我:
所以?
你故意在我面前說這個是想表達什麼?
想讓我對你負責嗎?
賣藥郎轉頭看向我,神情帶著認真。就如同他騙我說那藥得用他口水化開一樣時那麼認真。
“既然如此,那麼,你就不能,另尋他人了。你要,對在下負責。”
我:?
你居然還真把這句話說出口了?
原本就燒的大腦發熱的我此時感覺想要噴火,於是我隔著被子踹了他一腳,“趕緊走,我現在心情不好。”
賣藥郎看著我,思考了一會,然後道:“心情不好的話,在下可以,給你,講笑話。”
我:
我一臉冷漠,“不,不必了,我覺得你的笑話講的還不如我自己編的呢。”
然後賣藥郎就現場給我講了一個冷笑話。
嗯,真的很冷,冷到我覺得聽完之後可能我的發燒就快好了。
這個冷笑話成功消耗了我對賣藥郎的最後一絲耐心,於是我伸手一指,直接請他離開了。
在賣藥郎走後,我原本想要梳理一下我看到的那些景象。
為什麼我會忽然看到那些所謂的記憶,我和賣藥郎真的是這樣相識的嗎?還有就是,為什麼我只看到了和他的記憶呢。
這些都是我所不解的事情。
但是我實在是發燒的很難受,再加上藥物的作用,於是我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睡的迷糊間,我感覺到有人小心翼翼的敲了敲我的門,在沒有聽到回應後,他小聲的說了一句“抱歉”然後推門進來了。
我感覺到有人走到我床前,彎腰試了試我額頭的溫度。
他的手心乾燥而溫暖,讓人感覺很舒適。
我艱難的想要睜開眼,但是眼皮卻很沉,即使微微睜開了一點,雙眼前也是霧蒙蒙的一片,什麼也看不清。
大概是感受到我已經不再發燒了,他輕聲說了一句,“太好了。”
我閉上了眼,沉沉的呼吸著。
聲音很熟悉,是沢田綱吉嗎。
不過會這么小心翼翼開門走進來的大概也只有他了吧。
藍波的話一定會大大咧咧的進來,里包恩的話根本不用小心翼翼,他有的是辦法隨便進來。
也只有沢田,會這么小心而貼心,也只有他,在我面前似乎永遠都這麼弱勢而柔軟一樣。
然而說是弱勢,在某些方面卻又有些強勢。
比如說今天我發燒,如果讓我自己來說,我並不覺得這是病,吃個藥睡一覺起來就好了。
但是今天早上在走之前,沢田原本是堅持著也要請假留下的。雖然他並不是不放心奈奈,但是他那副樣子,就像是他留下照顧我我就能好的更快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