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學校的平穩時光,讓我有種恍然隔世的感覺。
雖然只是一天而已,但我卻莫名有了過了好久的感覺。
我剛一坐下,前座的齊木就回頭看向了我。
我微微一頓,“怎麼了?”
他戴著塑料片一樣的綠色眼鏡審視了我一下,然後單刀直入,‘出什麼事了嗎。’
我心底一緊,隨即想起我還帶著齊木空助送我的項鍊,於是我冷靜的維持好面部的表情,“不,沒什麼事啊。”
他看了看我,似乎要說什麼,但最後又轉回去了頭。
我有些疑惑,但同時有些擔心。
因為在所有的人當中,除了白蘭、齊木空助和亂步太宰那幾個像是開了外掛一樣的人外,唯一最有可能看破真相的就是齊木了。
所以我很擔心他會不會看出什麼。
而且和白蘭他們的拿劇本不同,齊木是最有可能真正“看到”的。
所以,我也最擔心他會不會被世界針對。
但是此時齊木面癱著一張臉又轉了回去,我完全無法得知他的想法以及他要做什麼。
最後我只好戳了戳他的後背,“我真的沒事啊,你別亂想。”
齊木:‘我並沒有亂想,若月同學。’
我只好點了點頭,“哦,回頭給你分個咖啡果凍。”
齊木回頭瞥了我一眼,深紫色的眸子直直的看著我。
我:?
他什麼也沒說,又坐回去了。
今天白天並沒有什麼意外情況,所以我以為之前發生的事沒有人知道。
然而放學之後,白蘭直接找了過來,不由分說的直接拉了我的手腕,拉著我走了出去。
“白蘭?”
他一把拽過我,然後把我困在牆後,表情冷冷的低頭注視著我,“你是不是已經遇到情況了。”
我意識到他在說什麼,隨即直接否認,“沒有,你指的是什麼。”
他氣的快要不想顧忌自己的形象了,“這件事不可能是你自己能扛過去的!實話說,我已經和平行世界的自己進行了溝通,並且去過一次十年後,那麼多都沒成功,你知不知道你要面臨的是什麼,真理!”
他連平日裡騷的真理醬這個稱呼都不用了。
我和他的紫眸對視著,然後認真的,一字一頓的說道,“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他和我對視了一會,然後忽然問道,“是因為沢田綱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