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蘭:“啊,早知道真理醬就不該把綱吉君送回來呢,留他在那裡做個備用血庫不是很好的嗎,畢竟也只有綱吉君的血液能傷到世界呢,啊,說不定用綱吉君的血鋪滿整個幻境就可以打破幻境哦。”
我:
白蘭,你真的是夠了。
那邊,世界整理好了自己的傷勢。他看起來並不是很愉快,當然,如果有人捅了我一刀我肯定也不愉快。
“你讓我好傷心。”他說道。
我一邊琢磨著齊木空助的話,一邊看著他,“是嗎,那我也很傷心。”
世界:“你傷心什麼?”
我:“你殺了我那麼多次,我還不能傷心了?”
世界:“我說了,那不是我!”
我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在心底努力回想著“愛”。
如果齊木空助在我面前的話,我想我一定會打他一拳。
我已經很努力的回想了!但是怎麼用啊!
“既然這樣的話”世界漂浮在了半空中,異色的雙瞳注視著我,他的臉上又恢復了面無表情,聲音也開始逐漸變得像人工智慧。
“在規則的見證下,我將消滅你。”
我忽然就笑了。
世界可真的有趣,他都消滅了我多少回了,還要拉一個規則的名聲。
不過,我倒是也很好奇,他要怎麼在規則的見證下消滅我,是動用純武力嗎?
然後下一刻,我就看到世界閉上了雙眼,在他的周圍浮現出淡黃色的螢光點點,就像是螢火蟲的光一樣。
而原本被他控制住的獄寺他們也恢復了正常。
“餵你這個女人——!”
啊,我最不想面對的事情來了。
看著世界還在半空中讀條,於是我收回了目光,專心應對目前的情況。
這大概就是別樣修羅場吧。
我一一掃過其他人。
笹川還是一如既往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他抱住自己的頭,“極限的搞不明白啊!!”
藍波則大概是被嚇到了,以至於哭都沒有哭,但是看起來卻比嚎啕大哭的樣子還要慘。
我原本想彎腰揉揉他的頭的,但是他卻猛地後退一步,眼神中帶了不可置信還有一點恐懼的看著我,“真理、真理殺掉阿綱了!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