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風平浪靜的一天終於在藍波的吵鬧中結束。
我一隻手撐著額頭,看著他笑嘻嘻的臉,努力安慰自己,藍波還是個孩子,我不能和孩子一般見識。
就在我一邊克制我的麒麟臂的時候,那個男人, 里包恩, 終於伸出了他神聖的雙手。
藍波嚎啕大哭,然後不管不顧的把十年後火箭筒從他爆炸頭中掏出來,“臭里包恩, 去死吧!”
然後一邊閉著眼哭一邊把火箭筒扔了過來。
嗯
嗯?等等, 你閉著眼比怎麼扔的?!
所以喜聞樂見的, 火箭筒砸到了躺著也中槍的沢田。
在煙霧散去後, 穿著筆挺合身的西裝的俊美男人坐在了我的對面。
啊,是十年後的沢田。
沢田已經對這種情況非常能夠接受了,他看了眼周圍,“是十年前嗎。”
看著他從容不迫面帶微笑的表情,讓人很難想像,中學時期是個做什麼什麼都不行的廢柴綱是經過了怎樣的努力才當上了黑手黨教父的。
沢田看向了我,微微彎眸一笑,眼中帶著寵溺且溫柔的情緒, “十年前的真理,晚上好。”
“晚上好。”
沢田很自然的忽視了來自里包恩和藍波的目光,然後站起來對我道:“可以一起出去走走嗎?”
雖然是詢問的話語,但是在十年後的沢田說出來的時候,有一種可以引導他人同意的錯覺。明明是詢問的語氣,但是卻好像主導了整場談話的內容和方向一樣。
不愧是前往義大利經過多年磨鍊的十代目啊。
而且他的這種主動性還隱藏的很不明顯,那種語氣怎麼說呢,總之我相信如果沢田去談判的話,一定會是個高手的。
我和沢田走了出來。
在走出門之後,我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他就已經將西裝外套脫下來給我披在了身上。
現在是深秋的季節,晚上出門的確是會冷一些。但是沢田你也太會了吧!
沢田裡面穿著白色的襯衫,戴著黑色的領帶。見我側頭看向他,他褐色的眸子溫柔的看著我,唇角帶著一抹笑容。
“會介意嗎?”
我:“不會。”
西裝的質感很好,披在我身上的時候還有沢田溫熱的體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