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前拿模子對過,一點不差。配鑰匙的老頭兒起碼技術還是很過硬的。」藍拓野立刻幫自己說話。
劉桔芝飛他一眼:「救我爸這麼大的事兒,光對模子怎麼行?至少也要真的試試,看鑰匙是不是用得上吧?」
藍拓野有些皺眉頭:「這個要怎麼試?難不成真拿它直接去執行計劃。」
「那不行!」劉桔芝否定說,「萬一鑰匙不對,害的不僅僅是我們自己,還有我爸爸。到時後悔都來不及。」
「那怎麼辦?」
東一個不行,西一個不行,讓藍拓野的耐心度再次沉寂下去。
「這個你不用管,我會想辦法去見我爸爸,把鑰匙交給他。他會有機會的。」劉桔芝意味深長地看他一眼,「你最好別弄什麼玄虛,如果你弄了假鑰匙過來,連累到我爸,到時我肯定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劉桔芝的話讓藍拓野更加暴躁,他索性站起來,轉身直接離開。
還是那句話,要不是看在錢的面子上……藍拓野的心裡再次湧上這個想法。
劉桔芝卻不知道藍拓野在想什麼,她慢悠悠地坐了一會兒,期間不停地拿著那串鑰匙在指點把玩,最後接了個電話,這才結了帳,不緊不慢地離開。
劉桔芝很明顯防著藍拓野,並沒讓他知道她爸爸到底是怎麼驗證的那串鑰匙。不過很快,監獄裡就傳出來一個消息,確切地說,是一個字:「真。」
這個女人這些天一直緊崩著心弦,得到這個消息後才真正放下心來,重重地吐了口氣,似乎要把肺腑間的空氣全都呼出去。
不管怎麼說,藍拓野總算沒糊弄她,真的從皮梧夏那裡弄到了鑰匙。
想到這裡,劉桔芝又冷笑了一聲。
皮梧夏是他的初戀,也是他的白月光。這次的任務,雖然說是她逼著藍拓野來的,但該執行什麼計劃,該怎麼做,倒都是藍拓野自己的事兒。
沒想到這人這麼狠,竟然在自己喜歡的人身上設局。
要知道,一旦她爸爸逃走,皮儀夏肯定會被發現異常,會被監獄裡的那幫人帶走隔離審查,甚至造成冤假錯案。這種事情只要想想就知道後果,偏偏藍拓野利用得心安理得,說是絕世渣男也不為過。
不論男女,被他喜歡上的人,都很可憐。
不過,既然連藍拓野自己都捨得,她也沒什麼捨不得的。畢竟皮梧夏是藍拓野的前男友兼疑似現男友,她要救的卻是她的爹。
藍拓野把鑰匙交給劉桔芝之後,就回了皮儀夏的房子。他不能讓阿夏察覺到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