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舌頭一痛我還是想吻你,我真是不知悔改無藥可救了。】
這哪是什麼字條,這根本已經是情書了好吧。
莊妍皺了皺眉,這種東西她13年前就已經不玩兒了。
這只會讓她覺得虛偽!幼稚!可笑!
她將那信箋疊了兩疊正要撕掉,卻見那信箋背面,明晃晃還寫著不少字。
她重新展開翻過來看。
【阿西巴!悔死我了!反正已經成這樣了,我昨晚幹嘛不趁機襲|胸!哪怕隔著衣服隔著bra,要是能兩手一起上,一邊一個,該有多爽啊!】
這歪歪扭扭的一段話下面,還有一串更潦草的。
【天了個嚕!我一定是瘋了,我怎麼能這麼想!這根本就是對她的侮辱!】
【不不不,怎麼會呢?你只是想想,想想又沒有錯。】
【想想沒有錯?那我能不能想得再過分一點?比如說,我想……】
後面的字跡潦草的鬼都認不出來,莊妍放棄去分辨,反正也不會是什麼好話。
看看前面的「情真意切」,再看看後面的流氓附體,她這是故意挑釁還是人格分裂?
管她是什麼,她該慶幸的是,她現在沒在她面前,不然……
不然什麼?
想到昨晚被她壓製得動彈不得,莊妍突然覺得有些挫敗。
連只兔子都敢騎到她頭上撒野,看來真的是應該找個專業教練,給她制定一個適合她的鍛鍊方案了。
至於其她,別的她不清楚,可至少有一點她知道,郭琦這麼花招耍盡的討好她,肯定不會輕易離開,她只要按兵不動等著她自投羅網就好。
可是,話雖怎麼說,有些事她還是應該去做一做。
抬手看了一眼腕錶,還不到八點,時間還早。
她也沒了心思做飯,將剛換上的家居服脫掉,重新換上白襯衫燈籠褲,抬步離開了家。
先在街上隨便找了個飯店,解決了晚餐,她這才慢悠悠的開著,一路朝著郭琦的公司駛去。
大概十一二年前,也就是她來到帝都一年之後,媽媽就來了電話,說是郭琦家破產了,房子也賣了抵債了,全家都搬走了,說她可以放心回家了。
但那畢竟是十多年前的事了,郭琦家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她並不了解,她也只是在郭琦搬進那鬼公寓之後,才聽說她家人住院,生活窘迫,朋友也不多,沒有後盾,進而制定了那一系列的復仇計劃。
可眼下的一切都很可疑,包括郭琦住進公寓,包括她所謂的一見鍾情,也包括計劃的過分順利,還有她的那些流氓舉止嫻熟技巧。
事實究竟怎樣,一時不好判斷,那就只能從細枝末節開始查起,比如……今晚郭琦真的會住進公司嗎?
如果會,那至少證明了她的確走投無路,那她接近她的目的就相對會單純一些,比如說蹭住蹭治療。
如果她不在公司,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