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顧銘景笑笑, 掏出手機，給楚皙放了一段視頻。
楚皙看到視頻里，自己一臉醉醺醺的樣子出現在屏幕上，右下角是顧銘景標誌的臉。。
然後是兩人清晰的一問一答。
“……就是寫我跟我的男友粉，發生不正當男女關係的……”
“……什麼一夜七次八次的，太奇怪……”
“……你一夜，幾次來著？唔，我都忘了。”
“想的起來嗎？”
“想不起來，好久了。”
“那你想知道嗎？”
“想。”
“回來親自告訴你怎麼樣？”
“好。”
像逗小孩一樣，他問一句她答一句，伴隨著楚皙一臉乖巧地點頭答應，右下角的顧銘景一臉笑容，視頻戛然而止。
楚皙看著視頻，臉上的表情變得飛快，從疑惑變成尷尬，又從尷尬變成羞澀，最後小臉直接漲成了豬肝色。
這羞恥的對話，這羞恥的表情。
她那晚上喝斷片兒了什麼都不記得，智商下降，所以說跟顧銘景的視頻電話里，就說了這個？還被他全部錄下來了？
視頻里自己傻乎乎地起了個一夜幾次的頭，最後被顧銘景牽著鼻子走，什麼想不想知道，什麼親自告訴不告訴，一股腦兒全都答應了下來。
臉全丟完了，人生恥辱了。
視頻放完了，顧銘景看著楚皙表情精彩紛呈的小臉，似是調笑：“你答應過的。”
楚皙此時的感覺像一個被拍了裸照威脅的女大學生，生氣了，一拳捶過去：“你有沒有點良心，喝醉了被你這樣逗很好玩吼，這樣能算答應嗎？喝醉了的事情能算答應嗎？”
顧銘景挑眉：“怎麼不算？”
本來就已經夠丟人了，還這樣被他錄下來，現在還要拿來威脅她，楚皙氣得背過身去，想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全特麼是下半身動物，然而對於這種給你錄屏不要臉威脅的行徑，只有比他更不要臉才行。
反正又不是什麼純情小少女了，楚皙轉過身，氣哼哼地看他：“對，我是答應了，可是我答應的是同人小黃蚊里一夜七八次的男友粉顧某，你有嗎？”
顧銘景臉一沉，然後問：“有沒有，你不知道嗎？”
“啊。”楚皙佯裝恍然大悟一聲，繼續咬牙，“可能是有吧，一夜七次一次兩分鐘，一共十四分鐘，一張面膜敷完還剩一分鐘，真的好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知道是那一句戳中了她的笑穴，楚皙笑得十分大膽，被錄屏的仇總算報回來不少，簡直大快人心。
某人不知死活地在男人的尊嚴上做著大膽的試探，顧銘景臉黑的如一灘死水。
楚皙笑了好一陣，顧銘景還是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