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瑤君想感謝劉寒的時候,她才發現,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就已經離席了。
瑤君在屋子裡悶的慌,也想出去透透氣。說了一聲便也溜了。她來到湖邊。
她聽說四月中旬,會有柳絮飛。便想來見見。
未見柳絮,但見劉寒。他一個人坐在綠菌地上倚著柳樹,在吹著什麼曲子。可瑤君卻聽不出來是用什麼樂器所奏。
她靜靜走到那柳樹旁,湊近一看。原來是柳葉。「剛剛只見你簫吹的極好,卻不知道你連葉子也能當樂器。」看他嚇的站了起來。瑤君急急忙忙解釋,「我剛好路過,我是來謝謝你的。謝謝你剛剛幫我。」
「一點小事情,不足掛齒。」
空氣突然安靜了下來,空氣最後還是被劉寒打破。只聽他說:「你願意聽故事嗎?」
故事,瑤君自然很喜歡聽故事。想了想,便也坐了下來。
同時,她手中握著剛從樹下摘了幾片柳葉,在那自顧自的常試吹著。可是一直沒有聲響,不僅僅是葉子未發聲,劉寒也沒有。「你不是要說故事嗎?我在聽呢!」
「關於吹柳葉的起源,民間流傳著這樣一個故事。說是很早以前,這個小伙叫九哥,有個姑娘叫九妹。」
「這名字取的真隨便。」
「你不要打斷我。」
她低聲,諾諾道:「哦!」
看她低下頭去,默默的樣子,又緩緩開始說:「他們的家被一座高山阻隔著,終年不得相見。有一次,他們遊方。」
一個一個嘗試無用後,她又開始拾地上的柳葉,聽到不懂的地方便問:「遊方,什麼是遊方?」
」遊方,就是男女用對歌,以歌傳情。可沒過多久那男子到九妹家來了,可是那女子的母親對男孩不中意,總是趕他走。說他不會吹曲,只會唱歌。配不上她的姑娘。」
「就因為不會吹曲?」
「嗯!」回答完她的疑問又繼續道,」湖邊柳葉起堆堆,經微風一吹,竟然發出悠揚的響。可惜阿哥不會吹。」
「湖邊柳葉起堆堆,可惜阿哥不會吹。真押韻。」
劉寒聽她這麼一說輕笑了起來。他努力的控制自己不笑,繼續道:「九哥隨手摘下一片試著一吹,葉子並沒有給他反應。可是他並沒有放棄。此後,他每天,都要摘幾片葉子吹,一連吹了數十天,那葉子竟然給予了回應。時間越來越久,吹奏技巧一越來越熟練了,他能把自己苦難的生活和悲歡的心情,用曲調錶達出來。那美妙樂曲,飄蕩在山間。」
「上天不負有心人,那他現在會了。娶到那位姑了嗎?」
「那女子,像含羞草一樣羞答答地等在那裡。他們成了親,過著男耕女織的美好生活。 」他言語裡透著羨慕。
「看來美好的故事都是這樣的,從此他們過上了幸福的說話。全劇終。」
「是啊!從此他們過上了幸福的生活。」劉寒重複著瑤君的話,感慨道。
劉寒心知,這故事半真半假,故事裡有他的美好期許。有自己也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