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在幹什麼,當我這裡好玩麼?要打給我出去,這是我請來的客人,是你這樣胡鬧的嗎?」鎮西王當著所有人的面斥責魏夫人道。
魏夫人自然不怕,也沒有打算真誠的道歉,倒像是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安安心心坐下準備和大家一起用膳。
瑤君自然知道她不怕,因為那個病根本不會在這個時間發作,也裝不了……所以不管自己是真的得了還是假的,她都不怕。可是她忘了,任何東西都有弱點。瑤君知道自己身上的蟲子怕什麼,故意提前吃了,準備刺激它。一切就快要水落石出了。
果然,瑤君是幸運的。在開始不久魏夫人還在席上的時候,她發了作。一開始她以為她可以控制自己,卻沒想到那東西的厲害……鎮西王自然發現了不對勁。應該昏迷的時候就要倒,選擇假意離開的瑤君,倒在了門前。
「額娘,你怎麼了?」
「瑤君。」鎮西王先是驚呼,在跑了下來將她抱了走。幾乎一氣呵成。
「千哲。」任魏夫人怎麼喊,鎮西王千哲都沒有回頭。
*
瑤君畫妝術在高,可是那藥讓她痛苦不堪,汗流浹背的。汗弄花了她的妝,那被她深深掩蓋的黑絲,便再也藏不住,慢慢地暴露了出來。
千哲看她痛苦的模樣,見老巫也看完,擔擾的上前問,「老巫,如何?」
只見那老巫在那手舞足蹈的。
上天多少是公平的,可以看破天機的人自然與別人不同,無聲或許就是對他的罰。
「你是說她中蠱了?你有什麼辦法嗎?」可那老巫明明知道,卻還是搖了搖頭。
「老巫,你別搖頭啊!你都沒有法子,那任誰也沒有法子了。」
那老巫是從小看著千哲長大的,現下也已經七老八十。心慈的很,又禁不住千哲的低聲下氣的哀求。便說了出來,原來是要一命換一命。
千哲好似抓到救命稻草般,「如何換?」知道是要下這個心思之人,便又後悔了,「不可,魏苒兒,在怎麼樣也是我的女人。她不能死。老巫,你看我行不行?」沒想到,老巫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這才發現不行又急忙搖了搖頭,想騙過他去。「老巫,我知道了,我可以。那便我吧!」原來下藥者的至親至愛之人均可……
那巫手舞足蹈,表達著內心話,「你是王,你不可以的。那藥只傷容顏,容顏盡毀便好了。若是那人貪戀美貌則必死無疑,那姑娘把命看的比什麼都重,不會死的。」
「可是你看那麼痛苦,我不忍心。你不願意,我便去找別人。」他說得到做到的。
那老巫知道他的脾氣,他的倔犟,便忍痛應下了。
上蒼眷顧,緩緩而歸
「什麼你要救她,不可以。」魏苒兒為千哲來看自己感到高興,可一聽說是這件事,臉便一下子沉了下來。不喜表露於面,「你是不是喜歡她。我就知道那年你回來就不對勁。」
「你又胡亂吃什麼醋,這根本沒有的事情。那年確確實實是她救了我,可我絕對沒有非分之想。現如今他們母子二人雖以人質名,在我這裡居。可誰不知道未來的……那人,是劉鈺可能性更大。他還在找瑤君。若有一日成功,我們或許還要成為盟友。你又何必下這個手。」
「你不喜歡她,為什麼還要對她兒子那麼好。你是怪我沒給你生一個一兒半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