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到手軟的許楚興致不減,想了想索性就提議玩會兒別的。她素來生活單調,很少這般尋個遊戲玩,相反蕭明珠就有許多好主意了。
因著投壺之類的,對於蕭清朗這等精通武藝之人來說,當真是小菜一碟,就算隨手投擲都要比許楚來的精準。所以最後,他跟花無病就各自坐到一旁,品著茶水瞧那倆人玩鬧。
直到一個時辰以後,有些疲倦的蕭明珠才坐到下首位子上,口乾舌燥的灌了自己一口茶水,感嘆道:“楚姐姐怎得學什麼都那麼快,我本還想著我常玩投壺,怎麼著也能贏幾回。”
許楚見狀,笑道:“多是運氣使然。”
蕭明珠聽她如此安慰,心情倒是好了一些,遞了茶水過去,嬌俏說道:“雖然我不如楚姐姐,可是比京城裡那些無趣造作的閨秀們還是強了許多的。”
她本來也不是矯情小氣的人,這會兒休息過來了,自然不糾結自個的荷包被贏扁了之事。不過想到平時初一時候,自己總能得了許多紅包跟禮物,她索性就撇開剛剛的事兒,索性歪著頭興致極高的問道:“三叔,今兒我跟楚姐姐陪你過年,也算是拜年了吧?”
蕭清朗姿勢不變,只斜睨了她一眼道:“放心,已經備好了新年紅包。”
蕭明珠被戳穿了心思,也不計較,只吐了吐舌頭笑嘻嘻的湊到許楚身邊,繼續說道:“我與楚姐姐可都是要的。”
蕭清朗輕笑,從懷裡取了三個紅封,失笑道:“不僅你跟你楚姐姐有,就連花無病都有份......”
一旁眯著眼正享受茶香的花無病被點名,當即幽幽道:“哎,虧大發了,之前還稱兄道弟,今兒就成了後輩人了!”
不過說歸說,他還似模似樣,假意正經的起身拱手道:“那就多謝三叔了......”
三個紅封,其中蕭明珠跟花無病的只是銀票,看起來毫無新意。唯有許楚拿到手裡的,是一枚綴著羅纓的玉佩。之前為查案方便,蕭清朗曾讓她暫用過一枚玉佩。後來她因為那玉佩兼有靖安王府令牌的能力,不想在手中惹了是非,所以早已還回去。卻不想,今日他竟然又尋了一塊玉佩當作壓歲紅包送到了自己手中,且還綴了彩色絲帶,甚是漂亮。
可就是因著從未見過,使得她有些踟躕,不知此玉佩是否有別的寓意跟價值。
許楚心裡猶豫不定,連帶著被倒出在手心裡的玉佩,也覺得有些燙手了。
倒是一旁蕭明珠沒心沒肺的拿了玉佩過去,瞧了半天才說道:“哎,玉質不錯,雖然瞧不出是什麼大家之作,可勝在美玉乾淨剔透,”說完,她就將東西又塞進了許楚手裡,疑惑問道,“三叔什麼時候買的,看起來並不像是京城的東西啊。”
所謂京城的東西,自然指的是宮裡跟靖安王府所出的物件了。按著常理來說,能到蕭清朗手中的玉佩,無論成色跟出處當該是及其顯眼的。就算再不濟,也得是名家雕刻,讓人瞧著就與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