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幹什麼......”
許楚見她被嚇的面色慘白,回一冷笑道:“不幹什麼,只告訴你,我可不光會解剖屍體,還會解剖活人。不如,我知道怎樣切開你的喉嚨可以避開血管,讓你不會失血過多而死,也不會痛死。又或者,讓你看一看自己的五臟六腑,卻感不到痛苦......”
這句話落下,唐嬌兒徹底被嚇傻了,牙齒也止不住的在嘴裡哆嗦起來。
許楚揚眉,嘆口氣說道:“膽子怎得這般小。原本我琢磨著,你要是想入靖安王府,怎麼著也得膽子大一些,否則又怎敢面對王爺自三法司帶回的血煞氣?畢竟,王爺最常待的地方,就是死牢跟驗屍房了......”
這話一出,不光唐嬌兒感到無盡的恐懼,周圍那些閨秀們也倒抽了一口冷氣,感覺牙齦有些打哆嗦了。
許楚撇了一眼面色有些蒼白的袁蒹葭,突然咧嘴一笑,使得剛剛還熱情大方的袁蒹葭瞬間就垂下了眼眸。
許楚掩過眼底里的譏笑,心道當初與袁大人共事,他當真算得上剛正不阿。怎得他的女兒,這般心機深沉?若非自己善於察言觀色,見其談及賜婚的事情之時,上嘴唇微微上抬,眉毛略微下垂的話,只怕自己也會被她溢於言表的歡喜跟崇拜模樣所欺騙。
還真是......女兒家的心思你別猜。
其實也用不到猜,但凡是聽到唐嬌兒貶低許楚身份跟來歷,還有斥責她配不上靖安王的時候,袁蒹葭雖然面色為難,可微表情卻多是贊同跟嫌棄的模樣。所以,略作推想,許楚不難臆測到大抵袁蒹葭才是京城裡深藏著的蕭清朗的爛桃花。
而她這次急切切的跳出來,想必真的是因為愛慕蕭清朗。或許,她以前從未失態或是表露過意向,是因為蕭清朗對京城之中所有的女子態度都是一樣的,一樣的毫不在意毫不入眼。
可偏生,這一次,蕭清朗不聲不響的求了聖旨,而且還對許楚細心呵護十分上心。
袁蒹葭肯定早就知道許楚的底細,所以越發覺得許楚配不上丰神俊朗的蕭清朗。只是她不敢輕易開口,可是心底里的嫉妒卻如何都壓不住,所以縱然無力回天,也得噁心一番許楚。
許楚想的明白,又考慮到今日的場合,自然不欲同她計較。左右,她再蹦躂也枉然。
一旁蕭明珠本來還對袁蒹葭心生好感,想著日後要結交一番,可還沒等她同袁蒹葭說話呢,就瞧著自家楚姐姐看袁蒹葭的神情有些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