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房見她神情不似作偽,就通報了一聲,結果蕭清朗直接遣了當日控制馬匹的侍衛前去打發了她。
再後來,她又上門求見以表達感激之情,沒想到惹惱了蕭清朗,蕭清朗直接讓三法司的仵作驗看了那受驚馬匹。發現馬匹身上,還有一個明顯的傷口,那傷口的痕跡跟大小,與當日她佩戴的髮簪毫無詫異。
最後,這件事情也就成了京城上下的人茶餘飯後的笑談。而素來才情高雅,出淤泥而不染的秋月姑娘,也漸漸被打落高壇,成了風塵之中的一員。
剛剛發有些疑惑的男子聽到身旁的人這般說,趕忙小聲勸說道:“長寧侯,你可收斂著點吧,靖安王府准王妃你都敢褻瀆,當真是不要命了啊!”
“嗤,那又怎樣,左右他也聽不到。就算聽到了,難不成堂堂靖安王,還會為了一個拋頭露面毫無婦德的女人跟長寧侯府翻臉?”長寧侯說著,狹長的眼眸就不屑的夾了一眼跟自己說話的男人。而後,他摸著下巴掃向還在吃酒的蕭清朗,“不過就算有些伺候人的功夫,那也畢竟是上不得台面的,能比的過那些名門中精心教養的窈窕淑女?”
他正嘀咕的上勁,卻倏然對上蕭清朗睇過來的眸子。偏生,剛剛還算是和顏悅色的蕭清朗,此時看他的眼神卻異常陰鷙。
蕭清朗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長寧侯,淡淡開口道:“多日未曾聽到過長寧侯的消息了,莫不是被老侯爺打的厲害,傷了根本?”
長寧侯被他看得頭皮發麻,莫名的就覺得自己剛剛嘀咕的話,被他聽了去。可是那怎麼可能呢?莫說自己與他相距好幾個人,便是離得不遠,一直應酬著喝酒的靖安王,又怎會注意到自個這?
想到這裡,他的心就漸漸安了下來,佯裝淡定道:“王爺說笑了。”
“呵。本王從不說笑。”蕭清朗輕笑一聲,微微眯眼毫不在意的說道,“長寧侯與弟媳通姦數年,前些日子不是正被老侯爺撞個正著?若本王的消息沒錯,當時你還險些為自己的私情,將老侯爺氣出個好歹,也虧得趙太醫的府邸在長寧侯府附近......”
這話一出,在場的眾人無不瞋目結舌的。更有甚者,不可置信的看向長寧侯,而長寧侯附近落座的幾人,下意識的往後閃了閃身子。
倒不是說他們不相信長寧侯的人品,而是對靖安王蕭清朗的話太過相信了。畢竟,王爺手裡掌握著的可是三法司,莫說是小小的貴門之中的醃髒事情,就算是石破天驚的大案要案,王爺破獲的也不知幾何。
更何況,在人品一說上,長寧侯這花名在外的人,實在也稱不上值得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