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也不管外頭天明天黑,手□□纏,用身體溫暖著彼此,酣然沉睡。
夏候風向來短眠,就算今日心懷大暢,也就睡了大約三個時辰就睜開眼睛。習慣與天性使然, 即使剛剛清醒,男人目光依舊銳利非常,不見半分迷濛之態。
他剛一睜眼,立即就垂首看向伏在懷裡的人兒,哪怕他清晰地感覺到少女的體溫,也要看看她才覺得心下安穩。
兩人正面相對,少女側身偎依在他的懷裡,酣睡中的小臉白皙透粉,一隻玉手握成拳頭抵住他的胸膛,小巧玲瓏,玉雪可愛,男人忍不住揚起嘴角,握住那隻小拳頭放在唇邊吻了吻。
墨發如綢,不但披散在軟枕上,也纏在他的手臂上、胸膛上,青絲似情思,也一併將男人的心緊緊纏繞,牽引至少女身上,終其一生,怕是也無法掙脫。
偏男人歡喜異常,甘心沉溺其中,他感受著少女小小而清淺的鼻息,均勻地噴撒在自己胸前肌膚,只覺熨帖至極,滿心欣喜。
夏候風低下頭,將側臉貼在少女的發頂,無需要做什麼,只要如此刻般靜靜相擁躺著,他就覺得比突破魔功最後一重還要喜悅。
他心中已經盤算好,返回地面總壇後,就立即與少女舉行婚禮,將她迎娶為妻。此舉一為圈緊少女,好安自己的心,二來為了給少女名分地位。
少女委身伴隨自己這麼一個妖人,雖然心甘情願,但男人還是覺得很委屈她,而現在讓他放開少女,那卻是絕對不可能的,那男人只能盡力給予自己能付出的最好一切。
教主的女人,與教主的夫人,雖然相差一個字,但名分卻天差地別。族人雖然恐懼他,但也臣服他,夏候風娶少女為妻後,她在教中的待遇與以往絕不相同。
夏候風為人向來乾綱獨斷,現雖愛重少女,但因她年紀尚幼,足足比自己小了十數歲,在他心目中,少女仍需自己多多疼愛照顧,為其打點好一切,於是他思量一番後,就做主在心裡將此事定下。
他又低頭輕吻了吻少女的臉頰,然後這般守著少女,一時痴痴凝視,一時溫柔摩挲,竟就過去了好幾個時辰。
半睡半醒間,莫心然感覺到似乎有人一直在凝視著自己,她有些困惑,輾轉了一會兒,嚶嚀一聲,抬手揉了揉眼睛,然後才慢慢張開眼。
她的目光正正對上男人專注的目光,紫眸一眨不眨地看著自己,不知道持續了多久。
那自己這不是錯覺了,莫心然睨了他一眼,撒嬌地在男人懷裡蹭了蹭。
少女輕嗔薄怒,俏臉上表情靈動,活力十足地在自己懷裡撒嬌,夏候風心中極為歡喜,他凝視著這個小嬌嬌似乎要痴了,難怪族人都要尋找伴侶,原來愛侶相伴的日子是這般美好,他只過了這麼一天,就已經深陷其中。
大手輕輕拍了拍少女彈性十足的翹臀,低頭在少女的臉頰重重親了一口,然後用薄唇在她的臉緩緩摩挲著。
少女似乎有些癢,她咯咯嬌笑,頭微微向後仰去,意圖避開男人的動作,薄唇緊追不捨,輕易便收復失地不說,反倒變本加厲地,用牙齒微微啃咬著幼嫩的肌膚。
「啊,呵呵,我,我不玩了。」
少女只覺臉上癢意更甚,她嬌笑連連,連忙伸出雙手扒拉男人的大腦袋,試圖挽救自己的臉。
小手並沒有起到任何作用,男人不但依舊我行我素,而且還一個翻身,徹底將少女壓在身下,繼續逗弄她。
兩人玩鬧嬉戲良久,漸漸地,男人薄唇逗引般地輕觸變了味道,開始在少女喘笑間變得通紅的小臉上,纏綿的舔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