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就好,目前赫漆,是他最操心的事。
柏敬和他碰了個,說:“我後一陣還要去趟美國,談個雙邊合拍的項目,你們劇組開機的那幾天大概才回來,你劇組裡,就給我照顧好赫漆了?”
晏協看著柏敬,又看一眼身側的人,扯唇,“知道。”
赫漆不好意思地低頭喝湯,她哪裡需要照顧,而且,到時候兩人住在一起,唔,日常被他欺負就差不多。
晏協和柏敬聊起這部新戲的情況,歷時那麼久,終於要開機。
邊說邊懶洋洋喝酒,反正邊上的赫漆吃完飯捧著一杯茶在不遠處搭著餐廳偌大的飄窗,留一個曼妙背影在看夜色,看遠處的海,他一點不急,就一杯接一杯地喝。
喝到十來點,事情談好了,他才帶著人出去。
赫漆倒在男朋友身上看外面城市夜景,難得一次兩人出門,沒有被狗仔追,輕鬆愜意,自由自在,她愉悅地手伸開來抓風。
晏協把她摟回來按在懷,升上玻璃,“感冒才好,不許玩!”
赫漆哼哼,但是男人力氣尤其大,無法動。
她歪頭看人,他平時就很攝人的眼睛,此刻似乎還要更明亮三分,眼眸微一動,裡面倒映出她,深深的,深不見底。
看著看著,她就眼前一黑,他湊近。
赫漆低聲呢喃:“ 你喝多了?”
晏協沒有否認,兩頓的酒,喝得確實有些暢快了。
他收緊了下手臂。
到家時已經有些不可收拾,上了樓,晏協揉著眉心摸來遙控把窗簾幾層全部關了,壁燈調暗。
赫漆躺倒後呢喃:“明天還要路演……晏導。”
“不去了,下面幾場你都不用去了,我來就好。”
赫漆:“不行,我會被導演拉黑的!”
某導演配合演出,“不會,他知道是為什麼不去,沒誤會。”
“……”赫漆玩不下去了,嗚咽。雖然喝多,但是晏導是什麼時候都理智清晰的。
到了後半夜,外面起風,赫漆迷迷糊糊的聽不真切,不知道什麼時候睡去。
被高估了理智的某個人,眼底看著她的睡顏,溫柔又恍惚,酒勁徹底上來,有些意識不清了。
但是睡前,還是溫柔萬千地吻吻她。
赫漆第二天成功再次去不了路演,後面陸陸續續幾場,晏協都不想她去了,去了也和她說不了話。
所以每到要路演的時候,他就前一夜很過火。
接連沒出席路演後,很快網上就有人透露出消息了,說她新戲定妝照拍攝那天聚會,全程和晏協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