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說我是流氓的話,我可就真對你耍流氓了啊。”任沅生不小心瞥見了郝矜若隱若現的身材之後,身體也變得有些燥熱,他最近禁慾實在是禁的太久了,得抓緊時間開開葷才行,不然的話遲早有一天會憋出內傷。
“你敢!”郝矜話雖然回的很快,但是內心難免有些忐忑,要是任沅生真的獸性大發,把自己在這裡“就地正法”怎麼辦,這家裡人又不多,任沅生要是對她做什麼,根本就沒有人會知道。
任沅生無奈的聳了聳肩膀,他敢,但是沒有這個必要,穿著濕了的衣服跟他吵架等下會感冒的。
“你先去把衣服換了吧,我不看你。”任沅生把眼睛閉了出來,往牆邊退了兩步,示意她走出去。
郝矜輕輕的又快速的跑到了樓上去,關上門,趕緊給自己換了一件不透的衣服,等衣服換好之後她鬆了一口氣,同時心裡還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失落?如果沒搞錯的話,剛剛在樓下的浴室里,她似乎在隱隱的期待著任沅生會做些什麼。
她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
晚上張媽叫他們兩個人吃飯,做的菜是兩個人都愛吃的糖醋魚。
兩個人坐在彼此的對面,十分有默契的一人夾一筷子的菜。任沅生看著郝矜新換上的草莓睡衣,若有所思的笑了一下。
郝矜一看他的笑容,就立馬明白了他是在笑下午的那件事。
“你幹嘛要笑。”她的臉還真是容易紅,尤其是在面對任沅生的時候。
他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麼,你穿這種睡衣還挺好看的。”然後忍不住又笑了一下,“穿下午那種也很好看。”
還不是在笑話她?這都是誰害得,明明叫她幫忙把貓給抓住,卻害得她衣服都濕了。
她氣急敗壞,“要不是因為你,我能濕嗎?”
任沅生瞪大了眼睛看著她,“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都是你,害得我濕了。”郝矜又重複了一遍。
任沅生丟下筷子,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反應過了一秒,郝矜突然明白了任沅生在笑什麼了,氣得恨不得用自己手裡的筷子去丟他。
“你不准給我笑。”
“好好好,不笑了。”任沅生憋著笑,繼續往下說“晚上你來我房裡看電影吧,這次我保證不會再讓你濕了。”他挑挑眉。
這個混蛋!郝矜氣得直接把筷子往任沅生身上一丟,任沅生大聲的哎喲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