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刻,全球數十億人都在關注這一場和他們毫無關係的訴訟。大洋彼岸的中國北京,的哥老張如同往常一樣拉著客人去往該去的目的地。作為北京本土的哥,吹牛是一種基本技能。
而今天老張要吹的牛和中國無關,而是大洋彼岸的美隊案件。而乘客也聽得津津有味。
由此可見,僅僅是一個晚上的發酵,這件事的新聞效應已經膨脹到何等的一個地步了。
原本一件案子,從接受審理,到聆訊。在到開庭都是一個非常非常漫長的過程。
但是因為羅傑斯隊長訴訟的特殊性,以及那種可怕的關注度,僅僅是一個晚上。紐約州立法院連夜開會,做出了第二天開始緊急聆訊的決定。
他們為羅傑斯特別開設了一堂聆訊。聆訊的法官是紐約州立法院有著二十年職業生涯的老法官。
所以羅傑斯在訴訟的當晚就接到了第二天參加聆訊的傳票。而美國軍方在之前則是毫無防備。
甚至政治宣傳部的負責人都是當晚看ABC的新聞才知道自己被告了。軍方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通知作為被告參加聆訊,作為列席的被告國防部也收到了傳票。
當羅傑斯再次來到紐約州立法院的時候,這裡已經聚集了數百名記者。從全世界各處趕來的記者用長槍短炮圍堵著羅傑斯。
通過監視器在神盾局大樓內看著羅傑斯一舉一動的希爾有些擔心地說道。「隊長,你覺得這樣能行嗎?」
羅傑斯從耳內的通訊器聽見了希爾擔心的話,他用一種令人心安的語氣說道。「這個世界也許有很多東西都變了,變得和我以前不同讓我覺得不習慣。但是政治這種東西,這麼多年來卻始終沒變。」
羅傑斯有些無奈。「我不知道這是好是壞,它一如既往的骯髒。我不喜歡,但是有的時候卻不得不去做某些事情。就如我七十年前在美國巡演,呼籲國人們踴躍捐錢捐物,呼籲年輕人參軍一樣。」
「以最骯髒的方式來說,國會還想要支持率,執政黨還希望在下次大選中占據多數議席,那麼他們就必須要考慮民意。而在野黨想要上位也會去攻擊執政黨。而我所做的,只要實話實說就能改變很多人的想法。」羅傑斯直截了當地說道。
「我不會欺騙民眾,我也不喜歡民眾被政府欺騙。如果某些政客打著愛國的招牌謀取私利,那麼他們這是對愛國者的褻瀆。」
「我實話實說,而剩下華盛頓的方面,則要交給你了希爾。」羅傑斯說完掛斷了通訊。
他的周圍神盾局的特工們為他開闢了一條通路攬住了那些向他從來的記者。羅傑斯穿著合身的黑西服,臉上始終掛著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