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李傑笑了一下。好像更加的拉仇恨了。
「這樣不就好了。我看你們剛剛那麼打生打死的,還以為你們以後想要徹底決裂,甚至老死不相往來。」
托尼和羅傑斯互相看了一眼,現在兩個難兄難弟因為李傑的舞蹈寶石,現在都倒在一張沙發裡面。想要站起來挪個窩都難,還打生打死?沒可能的。有這個力氣不如多喝兩口飲料。
托尼喝了一口飲料以後出了一口長氣,隨後才對李傑說道:「這是因為我們暫時有了一個共同的敵人。我想你知道是誰。」
因為身體的極度乏力,你就是想要怒火攻心或者是急促的分泌腎上腺素來衝擊你的身體和大腦都做不到。因為身體已經開啟了一種保護機制。這種情況下托尼的理智沒有再次被熱血憤怒給擊潰。
他意識到他剛剛所做的一切很有可能造成一種無法挽回的後果,甚至導致光照會內部的分裂。以現在光照會的勢力,要是分裂的話將會變得很可怕,甚至整件事都會往一個不可預知的方向前進。其實托尼還是有點後怕的,他現在拿著飲料瓶的手都在顫抖,一邊是脫力的症狀,另一邊則是他內心真的有點怕了。
但是就他這種死傲嬌的性格想要他承認自己剛剛做的有點過火了那是不可能的,他需要給自己找一個台階下。
「你這是在自尋死路,夜行者。等我恢復過來,你有的好瞧的了!」羅傑斯隊長也對李傑放出了狠話,這對於羅傑斯隊長的性格來說可是很難得的。
李傑對於這種威脅並不在意,他只是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我有視頻。如果你們不想要流出的話。」
托尼和羅傑斯:……「卑鄙!!!」
「好了,我想你們現在兩個人都冷靜了,那麼我們可以談一談關於巴基的事情了嗎?」經過李傑這一系列的插科打諢,並且加上兩人嚴重脫力。現在現場的氣氛已經沒有剛剛那麼凝重了,實際上兩人無力的躺在沙發上的半個小時的時間裡都想了很多事情。
李傑也從兩人的一些微小的表情上看到了這一點,所以他說道:「我想我們最大的爭執的地方就是巴基是否該死。至於他是不是有罪這一點我想我們無需複述。他確實有罪,而且他自己也承認了。」
羅傑斯隊長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但是最後還是忍住了。因為他覺得這個時候需要做出退一步的動作。不然托尼那裡沒有台階下,後面的事情都沒得談了。
托尼看見羅傑斯隊長沒有插話,他也就沒有開口。
「我們對於巴基的主要問題就是應該如何裁定他的罪行。從某種角度來說他確實該死,就他犯下的罪行來說。但是剛剛羅傑斯隊長說的話其實也有一定道理。托尼你不能否認,按我們現行的法律。」
「如果一個人失去了自我控制能力,那麼一切不受控的行為而產生的傷害在法律上都是可以減免量刑的。精神病傷人的案件確實是有的,而最終的結果大多數是關押進精神病院。收監治療是這類案件的多數處理方法。我想你很清楚這一點。」托尼沒有回話,算是默認了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