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瀟醉了。
她分不清澆在她臉上的是什麼水,她啟唇去接,那樣的姿勢宛如最神奇的催~情劑,傅寒聲丟下噴頭,長腿跨進浴缸,一把掀翻蕭瀟,將她禁錮在懷裡,忘情的啃咬著她白皙的頸,滑膩的背。
他力氣大,箍得蕭瀟異常難受,她腦子是亂的,傅寒聲吻她的唇,她下意識避開,但這個男人是有毒的,他是強勢的,他不容蕭瀟退縮。
他一條手臂圈在她的腰間,一手扳著她的臉,防止她再亂動,迫她難受的轉頭與他接吻,潮潤的舌糾纏著她,似乎要擠走她所有的空氣,將她吞吃入腹。
蕭瀟開始掙扎了,這個吻並未讓她清醒,卻讓人覺得心裡發慌,任她再怎麼「唔唔」的表示抗議,卻始終無法徹底擺脫那麼霸道的熱吻淌。
對於傅寒聲來說,這些只是開胃小菜,遠遠不夠。
在蕭瀟喘不過氣的時候,他終於離開她的唇,但手指卻直接罩在蕭瀟胸前的柔軟上,慢條斯理的逗~弄著,只有他本人有欲~望是不夠的,她也要有禮。
水霧繚繞的浴室,任何的撫摸都不過是最磨人的前戲,傅寒聲用一雙充滿魔力的手摸遍了蕭瀟的全身,更用他的唇舌吻遍了蕭瀟的背,最後翻過她的身,埋首在她胸前作祟。
他在取~悅她。
蕭瀟仰躺在偌大的浴缸里,她的睫毛是顫動的,表情是迷亂的,對於傅寒聲來說,那樣的表情不是安樂窩,是毒藥。
「阿媯,叫我一聲履善。」
他用鼻樑壞壞的摩挲著她胸前的那抹嫩白,蕭瀟沒有順從他的意,但她開始呻~吟了,那呻~吟是無意識的,是羞恥的,他的氣息太滾燙,以至於蕭瀟整個人都是綿軟的,任由他一味索取。
傅寒聲經不起她發出這樣的聲音,她開始熱情了,開始對他有欲~望了,殘存的理智告訴他,不能在浴室,她是他的妻子,不該被他這麼草率對待。
他抱著她出了浴缸,讓她靠著他站著,拿著噴頭草草的幫她清洗著身體,她眯著眼看他,眼神有困惑,有掙扎,傅寒聲不喜她這樣的眸光,輕輕吻上了她的眼,她下意識閉上了。
蕭瀟的反射弧度有些長,直到在那張她曾覺得刺眼的婚床上,一陣陣酥麻從她最羞人的地方傳進她的感官神經了,她忽然渾身打了個激靈,她像是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她在半醉半醒間,似是看到了傅寒聲……
那是一張俊雅英俊的臉,往日深邃的雙眸里平添了濃濃的情~欲,他在幹什麼?
他覆在她的身上,引領她的腿環上他的腰……
蕭瀟不敢置信的睜著眼,她張著嘴,她想尖叫,可那聲「啊」最終沒有被她叫出來,因為傅寒聲伸手捂住了她的唇,他笑著哄她:「傻丫頭,夫妻歡~好,沒必要驚得人盡皆知。」
那天晚上是噩夢,對於蕭瀟來說是噩夢。
她憤怒,她想踢他,想打他,但渾身無力的身體卻在他的身下和禁錮下功敗垂成,她說:「傅寒聲,你不能這麼對待我。」
她說:「傅寒聲,你答應過我,不碰我的。」
從頭至尾,她都沒求過傅寒聲,她不求,她只為蕭暮雨求過醫生,此後再也不曾向他人哀求過,不對……她還哀求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