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毅不得不問了。
「傅董,博達九月末壟斷日化產業鏈,源於您的野心之作,還是源於唐老爺子生前的野心之念?」
聞言,傅寒聲慢慢的轉過身,他盯著周毅看,最後勾唇笑了:「有什麼區別嗎?」
周毅的臉忽然間白了。
「您要把它當彩禮送給太太?」
周毅聲音凝窒,辛苦多月,到頭來卻是拱手相送,周毅不是接受不了,他是受了驚嚇。
「適可而止。」傅寒聲拍了拍周毅的肩,嘲諷的笑:「你跟隨我那麼久,我希望你懂我的心思,但不能太懂,要不然我跟沒穿衣服有什麼區別?」
周毅倒抽一口冷氣,為了一個女人?他好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最後失神呢喃道:「比她好的女人一大堆,如果您……」
「不,不……」傅寒聲抬手擺了擺,他平靜的看著周毅,緩聲道:「我只要她。」
☆、隱形富人,問題不是難題
蕭瀟下午醒來,身體沉沉的,沒有任何力氣,窗簾半合,一縷陽光照在枕頭邊,卻再也無法讓她心平氣和,多日不進食,她有的只是心浮氣躁。
傅寒聲在椅子上坐著,煙不離身,裊裊升起的煙霧仿佛能捲走所有的愁緒。
見蕭瀟醒了,他起身離座,伸手摁了住宅傳聲器,讓保姆把粥端上來,順手把煙捻滅在了菸灰缸里。
廚房裡的粥,每隔幾小時重新熬一次,萬一蕭瀟醒了,想吃飯呢?
「喝水嗎?」
蕭瀟病著,蒼白的臉上有著淡淡的緋紅,她知道傅寒聲在跟她說話,但她不回應。她太過飢餓,導致身體能量供應不足,所以除了頭暈之外,還會渾身無力,再加上這麼一病,她所看到的一切都是模糊的,身體也不像是她自己的,冰火兩重天。
身不由己的無力感,讓她一度以為,她離死不遠了,但不能死。這種死法,太窩囊。所以當她看到保姆把粥端到她面前時,她撐起身來,這時候一直坐著不動的傅寒聲也起身了,他坐在床上,扶蕭瀟坐起來的同時,把那碗粥從保姆手中接了過來。
傅寒聲舀了一勺粥吹溫了送到蕭瀟的嘴邊,蕭瀟盯著看,不張嘴。
「瀟瀟上午咬我太輕了,不吃飯,怎麼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