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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25天,她第一次給他發簡訊,只有寥寥四個字:入校,安妥。

他第一次撥打她的手機,淡淡聲音通過手機傳遞給了蕭瀟:「好好照顧自己。」

☆、大學生活,她是一朵白蓮花

C市真的很熱,好在黃昏時,蕭瀟和另外三名室友各自買了一台電風扇,放在床頭扇了一晚,倒也不至於難以入睡。

同宿舍的張婧,機敏靈活,跟人說話語氣非常甜,很會處理人際關係;黃宛之注重細節,做事有序講邏輯,是個信奉直覺做判斷的人;謝雯安靜含蓄,有主見,也有自己的想法,為人友善。

入學第一晚,雖然彼此間還不算太熟,但相處氣氛還算融洽,談及各自家庭情況,蕭瀟講的不多,只說母親是C市人,父親是南京人,再無其他淪。

張婧躺在床上問:「蕭瀟,你在家裡還有其他兄弟姐妹嗎?」

「有,有一個妹妹。」黑暗裡,蕭瀟溫溫淺淺的說。

她不提蕭暮雨,不能提,每次提起,目光會朦朧,心口會鈍痛,她被一段無法開花結果的情感反覆傾軋的傷痕累累。

2005年年末,蕭暮雨被查出骨癌中晚期。

醫生問他,是否願意接受截肢手術?

醫院裡,蕭暮雨反問醫生:「截肢後,我還能活多久?洛」

「醫學這事說不準,也有可能會在你身上出現奇蹟。」

蕭暮雨沒有截肢,也沒有接受治療,他從2005年年末一直堅持到了2006年初夏,這期間一直瞞著蕭瀟。

他不再去學校,拼命工作,每天疲憊無力回家,蕭瀟說過他幾次,他總是笑著說:「不拼命工作,怎麼給瀟瀟賺學費,你還要讀研究生呢!」

他怕自己沒多少時間了。

2006年初夏,蕭暮雨在上班公司里突然暈倒,被同事送往醫院。那天,蕭瀟從醫生辦公室里走出來,她懵了,眼前人影重疊,沿途病患嘴唇開合,她卻再也聽不見任何的聲音,她在醫院花園裡捂著臉嚎啕大哭,她第一次體會了什麼叫天崩地裂,什麼叫絕望……

蕭瀟知道蕭暮雨病情的時候,他已是骨癌末期,癌細胞擴散很快,醫生說:「他不肯接受治療,堅持到現在,實在是不容易。」

他看起來那麼健康,每天笑意浮面的接她回家,每天跟她講新聞熱點,陪她一起看憨豆短劇,這樣一個他,怎麼會生病呢?

蕭瀟沒有勸他截肢,也沒有在他面前絕望痛哭,更不曾問他:「暮雨,為了讓我讀書,你連命也不要了嗎?」

她不勸,不哭,也不問,他住院後,一個病房有三個床位,若是平時沒有新患者入住,她會夜間棲息在那裡,若是另外兩個床位有患者在,她會在夜間躺在他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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