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病,再後讓傅寒聲來醫院給他道歉,若非唐婉指使,就是借劉坡十個膽,他也不敢說出這種話來。
劉坡很清楚,傅寒聲是個說到做到的人,他若是明日不露面,那個人可能真的會廢了他,可若是他露了面,下場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那通求救電話,劉坡下午就打了過去,但唐婉一直沒有回過來,直到晚上八點左右,劉坡的電話終於響了。
唐婉只有一句話:「自求多福。」
☆、要麼同赴天堂,要麼共墜地獄
周五晚上,山水居主臥室。
晚餐融洽的氣氛並未延伸進臥室,蕭瀟無法應對的不是婚床,她是不知道該怎麼和傅寒聲在這張床上達到共識。
傅寒聲從浴室出來,若是以前,他對睡衣不會有那麼多的講究,但現在不一樣了,他不穿睡袍,出入浴室,也不會隨便拿條浴巾就圍在腰際。
蕭瀟不說,但他知道,她是不喜的。
他穿著月牙色居家服,端著一杯水走過來的時候,少了成功人士裝扮,看起來似乎年輕了許多。
蕭瀟低了眉眼,正在看書,內心卻不似表面看來那麼平靜,傅寒聲走出浴室,她知道;傅寒聲先自己喝了一杯水,然後又倒了一杯水走過來,她也知道;還有現在…腑…
傅寒聲把水杯遞給蕭瀟,只讓她喝幾口潤潤喉,便不再讓她喝了,隨後把水杯放在一旁,傅先生很自然的掀被上~床。
再也沒有比現在更寂靜的時刻了。
傅寒聲和蕭瀟比肩坐在床上,蕭瀟看書「認真」,傅寒聲靠著床頭,跟著蕭瀟一起看,一雙漆黑的眸在燈光下猶顯惑人。
可不要以為傅寒聲真的在看書,他哪有心思看那些文字?他看的是蕭瀟落在書頁上的手指,想得卻是妻子晚餐時嘴角的那抹笑。
傅寒聲笑問:「難得雙休日,瀟瀟有什麼計劃嗎?」
「看書吧!」蕭瀟翻了一張書頁,繼續「看」。
沉吟了幾秒,傅寒聲這才繼續開口:「九月下旬是老太太的生日,明天瀟瀟陪我一起去萬佛寺給老太太請塊健康符吧!」
「好呀。」
蕭瀟答應的很爽快,想起那日溫月華幫她洗衣服,蕭瀟內心是有觸動的,反倒是她,能為溫月華做的事情並不多。
求健康符,還是可以的。
傅寒聲在笑,小妻子的那聲「好呀」勾凸出他的柔情萬千,以至於就連笑聲也是溫潤柔和的。
蕭瀟終於將視線移開課本,她知道傅寒聲在笑,只是他為什麼會突然低笑,她不明。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