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瀟凌亂的髮絲散落下來,傅寒聲察覺到了,他伸手過去幫她整理好,放輕聲音問:「身上有沒有擦傷?」
「沒有。」
就這麼站在他面前,她有些不自在,又開始擺弄起手中的毛衣,他手指下滑,然後握住了她的手,看著她手心擦傷,皺眉道:「疼不疼?」
「不疼。」她終於抬眸看他,這才發現他的目光有多沉,裡面儘是洶湧的浪潮,僅是那麼看著她,蕭瀟已有被覆滅的不安念頭。
她說:「我先把毛衣穿上。」這樣才能正常對話。
「先不急著穿。」讓他再看看。
蕭瀟:「……」
傅寒聲所謂的看,起初真的是不含任何慾念,純粹是擔心她,但看著看著,心態猝然轉變,來勢洶洶,是怎麼開始的呢?
就在蕭瀟抬眸看著他的瞬間,他左手摟著她不足一握的柔軟腰肢,右手扳著她的臉,手臂攏緊,就在她與他貼近的剎那間,他已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蕭瀟手中的毛衣砸落在地,唇齒交纏中他叫她的名字:「阿媯,阿媯……」他的聲音是隱忍的,是暗啞的,藏匿著他蟄伏強壓很久很久的慾念。
這個吻對於蕭瀟來說,有些突然,他吻的又是那麼用力,靈活的舌攻入她的唇齒里強勢的占領著他的領土。是的,他的領土。
他的親吻嚇壞了蕭瀟,帶著狠勁,似是世界末日即將來臨,而這一吻是末日前的最後一吻,蕭瀟的舌被他卷的發疼,身上更是出了一層虛汗。
「傅——」
她只來得及說這麼一個字,因為很快呼吸再次被他吞沒,他溫熱的手指熨貼著她的身體,那是一把足以燃燒燎原的大火,蕭瀟呼吸不穩,就連心跳也開始不穩了。
「不可以。」
蕭瀟心亂如麻,他已經開始解她牛仔褲了。
「可以。」他攔腰抱起她,就那麼丟在了柔軟的大床上,一邊動手解襯衫扣子,一邊趁勢吻她。
蕭瀟感覺自己就像是一道珍饌美食,而他吻著她的眉眼、鼻子,鎖骨,最後繾綣的吻著她的唇,蕭瀟胸衣散落,當傅寒聲跨坐在床上脫掉上衣,露出他肩膀上的牙齒痕跡,伸手撈起她,兩人身體相貼時,蕭瀟雜亂、抗拒、遲疑的心,忽然間靜了下來。
她和他已是夫妻,他完全有權利跟她行夫妻之事,除了八月下旬,他趁人之危傷害過她,從九月份到12月,期間整整三個月,兩人同睡一榻,他控制慾念不碰她,她知道他餓壞了,她眼睜睜的無視著,忽視著,自我逃避著,但又能逃避到什麼時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