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瀟伸出去的手並沒有碰到那隻錦盒,而是被傅寒聲握住,她掙了一下想收回,手卻被他送到唇邊,然後在她的目光注視下耐心十足的輕輕啃咬著。
他那樣輕咬著,雖是使壞,卻更像是一種別樣的珍視。
珍視嗎?
蕭瀟分神間,他故意咬重,於是蕭瀟在剎那間又麻又痛,她不知道他還有咬人嗜好,敢問她是第幾個受害者?
傅寒聲輕笑,握緊她的手道:「羊脂玉鐲,我們不戴。」
「……」他幾時這麼好說話了?
停了幾秒,他又說:「雖是家傳玉鐲,但被那麼多人戴過,即便是再如何貴重,瀟瀟也不能戴。」
「……」她原本就沒打算戴啊!很好,想法罕見的一致,但他很快又接著道——
「我太太一雙手這麼漂亮,堪稱上等錦帛,所以……」傅寒聲微涼的薄唇已經掠過她的耳,聲音低低傳來,帶著迷人的誘惑力:「我們不需要錦上添花。」
蕭瀟:「……」
有事沒事逗一逗她,是傅寒聲的生活樂趣之一。蕭瀟相信,早晚有一天,她會在他的「磨練」下百毒不侵。
☆、後顧之憂,無牽無掛
那是2007年12月的第一個周日,高彥開車送蕭瀟回學校,在蕭瀟的授意下,車停C大東區校門口附近。
下車後,傅寒聲按下一小截車窗,晦暗光線間,蕭瀟隱約可以看到他在笑:「晚上如果睡不著,給我打電話,我們接著講童話故事。」
高彥在座駕外站著,這話被他聽到了,低頭默笑,這兩人還是和平共處比較好,前幾日傅先生氣壓太低,見者必怕,如今情緒緩和,可都是傅太太的功勞。
蕭瀟嘴角微勾,也算是笑了,見座駕駛離,她一步步朝校園走去,那步子她走得慢,嘴角微笑甚至還在,但卻全無笑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