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上的事情,傅寒聲沒有跟蕭瀟詳談,只說他今日會比較忙,問她一個人在家是否可以,要不然把老太太接過來,也可以陪她說說話。
蕭瀟沒讓溫月華過來,傅寒聲剛把她抱到洗手間,她就過河拆橋的推他出去,嘴裡說著,哪裡是她一個人在家待著,曾瑜她們都在,不需要老太太過來。
傅寒聲關上洗手間房門的時候,還在搖頭,她這是在害羞什麼呢?是……害羞吧?
這麼想著,又回頭看了一眼緊閉的洗手間房門,這丫頭!
……
這天是周一,傅寒聲在臥室陪蕭瀟吃完早餐,待曾瑜等人清理完早餐食盤,眼見紅外線燈打開了,這才去更衣室換衣服,他換衣服很快,一邊系襯衫扣子,一邊叮囑蕭瀟:「有事情給我打電話。」
「能有什麼事情?」蕭瀟坐在床上,右腳被紅外線照著,傳來火辣辣的疼,她需要找些事情來做,比如說看報紙。
那報紙,傅寒聲趁著剛才吃早餐,匆匆翻了一遍,吩咐曾瑜收拾餐盤的時候,被他隨手丟在了床頭柜上,如今蕭瀟半趴在床上伸手去拿,傅寒聲走了過來,彎腰拿起報紙,然後遞給了蕭瀟,繼續之前的談話:「如果腳疼,打電話給我。」
蕭瀟看了他一眼,眸光很快又回到了報紙上:「你又不是醫生,說了也沒用。」
得,竟開始嫌棄他了?
傅寒聲坐在床上,唇角勾起,不緊不慢的繫著袖扣,灼人的目光卻是看著蕭瀟,蕭瀟知道他在看她,只裝作不知。
tang他是惡劣的,離開時,他一邊穿西裝,一邊對蕭瀟說:「我走了。」
「嗯。」蕭瀟的注意力在報紙上,難怪她會這麼專注了,因為跟她有關。
誰知那人又含笑追加了一句:「小胖,我走了。」
小胖?
蕭瀟好奇抬頭,見他眉眼含笑的盯著她的右腳看,蕭瀟忽然明白那聲「小胖」是什麼意思了,頓時羞憤交加,惱惱的瞪著他。
他才是小胖,不,他是大胖。
對於傅寒聲來說,那目光跟「脈脈含情」四個字相差了十萬八千里,但貴在賞心悅目,那是一種揮之不去的情調,更是一種難言的風情,從裡到外散發而出,豈是一般的動人心弦?
這時候,他應該上前把她按在懷裡,吻得她雙眸浸水清亮才對,但曾瑜等人已站在一旁隱忍微笑了,他怎能讓妻子再添羞惱?算了,算了,回來再說吧!再說他今天也確實是忙。
蕭瀟惱羞成怒是因為傅寒聲,如今正主走了,縱使她有天大的火氣,此刻也都全消了,更何況晨間早報內容是跟她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