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心裡,傅寒聲並不願意蕭瀟曝光在大眾目光之下,也容不得別人對他太太評頭論足,至於上次曝光事件,純粹是私心作祟。
蕭瀟右腳崴傷,去醫院檢查是必然,他原本可以把事情做得更為低調一些,但他沒有。之前派去C大保護蕭瀟的警衛,曾見證過蕭瀟舍友對蘇越的歡喜程度,那個年齡段的女孩子,夜間私話,怕是沒少撮合他太太和蘇越在一起吧?
若是她們知道蕭瀟身份,至少可以在蕭瀟面前謹言慎行,也能在某一程度上幫蕭瀟約束日常舉止,多提點,多批評。
提點什麼?批評什麼呢?比如說:已婚妻少和單身男私下接觸。
這些話,他不能說,說了蕭瀟會惱,他的心火也必定不會弱,所以只能她的舍友說。現如今,與她接觸最深的,也就只有那三個女孩子了。
蕭瀟感嘆道:「我如果出席晚宴的話,唐家成員該集體變臉了。」
傅寒聲笑,「變臉好。」
沉默了幾秒,蕭瀟問傅寒聲,也是在問她自己:「我拿什麼名義去呢?唐家長女?」說到這裡,蕭瀟在他臂彎里搖了搖頭:「不去了,我也不願出那個風頭。」
兩人一陣沉默,再然後,傅寒聲摟緊她,很突兀的說:「那就以賓客之一的身份過去走一趟吧!」
☆、面對,愛有上千上萬種
有關於「唐奎仁慈善晚宴」,傅寒聲讓蕭瀟以賓客之一的身份前去走一趟,蕭瀟並不變態,而是選擇了噤聲。
既然傅寒聲讓她走這一趟,勢必是有原因的,難道今年慈善晚宴會跟往年有所不同?蕭瀟不追問,是因她在遲疑是否該在那日現身出席。
所謂「唐奎仁慈善晚宴」,蕭瀟未曾參加過一次。外公去世不久,她就險些被MOMO咬死,後來回到南京,每到外公忌日,雖有觸動,但南京和C市相隔兩地,卻也只是鞭長莫及。這麼看來,她並非孝順之人,與其參加慈善晚宴消耗時光,還不如日間去墓園直接拜祭外公。
午間淺談,又怎不是消耗時光頦?
說了一會兒話,傅寒聲問蕭瀟是否喝水?
「好。」
傅寒聲下床離開了臥室,蕭瀟躺了幾秒,忽然又坐了起來,她想起了阿慈——
阿慈正用一雙兇惡的眼睛盯著蕭瀟,蕭瀟貼著床頭,面無表情的回視過去,她想好了,如果它敢攻擊她,她尖叫求救的同時,絕對不會坐以待斃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