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聲眼眸微眯,小壞蛋,他不嫌棄她,她竟開始嫌棄他來?
某人低著頭,輕舔她的耳垂,蠱惑人心道:「我不介意。」
「我介意。」
傅寒聲不允許她介意,將她推倒了床上,冷不防的將手伸到她的腰側,他知道她那裡很敏感,力道若輕,她就會發癢尖叫。
是的,蕭瀟尖叫了,她太怕癢了,她被他「折磨」的又笑又叫:「傅寒聲……別……傅寒聲……」
她真的是在笑,笑的眼淚都出來了,他單手支著臉,側躺在她身邊看著她,洶湧的笑意充溢著他的眉眼,他不再蠻橫的瘙她的癢,輕拭她眼角的淚珠,聲音性感撩人:「怎麼能這麼壞?嗯?」
蕭瀟喘息的躺在那裡,眸光看著他,原本是瞪視,但因笑意未散,所以更像是女子嬌嗔,傅寒聲見了,終究是情難自製,吻了吻她的眼睛,又低頭輕吻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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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草藥味嗎?」
他這麼問她,但眼裡卻是滿滿的寵溺,蕭瀟該怎麼回答他呢?說沒有草藥味?不丟人了,所以不理他,待平復呼吸,笑容也消失了。
這人,可真會欺負人。
生氣了?傅寒聲的手掌原本還隔著衣服親密的貼放在她的腰際,但不知何時起,早已悄悄的探了進去,溫暖的指尖沿著她滑膩的腰身慢慢向上,所到之處,仿佛能點出火來。
蕭瀟還來著例假,為了避免場面失控,她有必要阻止他。
她伸手找到他的手,反倒被他握緊,收手出來時更是與她十指交握,低調的婚戒在燈光下很耀眼,但再如何耀眼也不及他的眼神皎潔明亮。
他在她身邊躺下,伸手把她摟在了懷裡,輕輕拍著她的背:「適當微笑,可以讓瀟瀟的臉色看起來更健康。」
有朝氣,眉眼間明艷動人,他看了也是歡喜不已。
「如果笑不出來呢?」總不能強迫她微笑吧?
「剛才效果不錯。」
蕭瀟:「……」為了讓她笑一笑,他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好一會兒沒有再說話,傅寒聲摟著蕭瀟,誰能想到,就在幾個月前,她靠在他的懷裡,全身幾乎都是僵硬的,排斥他的接觸,拒絕他的親密,但如今她是柔順平和的,就這麼摟著她,他甚至產生了某種錯覺,仿佛他和她早已走過了四季輪迴。
寂靜的夜裡,蕭瀟仿佛還記掛著「禮物」這件事,她說:「你想要什麼,等我右腳可以走路了,我買給你。」
傅寒聲笑了,這句話該男人說才對。
她問他想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