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忘了,究竟是哪個傭人曾經在私底下說過這麼一句話:「先生每次看到太太,都會微笑。糌」
這日,傅寒聲的眉眼間都是笑意,距離咫尺之距,蕭瀟看到了。到了二樓,還沒回臥室,他就在走廊里親吻她的額頭,蕭瀟力持鎮定:「你還餓嗎?廚房裡還有意面……」
傅寒聲用挺俊的鼻輕輕摩挲著蕭瀟的鼻尖,愉悅的笑:「是餓了。」
「……」她不是這個意思。
蕭瀟是不是這個意思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說錯話,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回到臥室,傅寒聲是真的把蕭瀟當成了一盤美味大餐,先從額頭吻起,就那麼一路吻下來,那吻磨人的很,看得出來他的興致很濃,慢條斯理的品吃著,到最後才肯把唇落在蕭瀟的唇上,他輕輕的舔吻著,啃咬著,聲息模糊:「21天。」
「什麼?」
蕭瀟這麼一問,唇齒開啟,竟被傅寒聲趁勢含住了下唇,含住了,輕輕的咬了一下,那動作……
唉,蕭瀟不評價了。
寂靜的臥室里,傅寒聲一邊吻她,一邊伸手解她的長褲紐扣:「最近一次是12月8日。凌晨做了三次,晚上做了一次……楮」
「別說了。」蕭瀟心裡叫了聲「天啊」,側轉身把臉埋在了被子裡,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他怎麼能這麼說,怎麼好意思說出這麼羞人的話?
傅寒聲低低的笑,摟著她,輕咬她的耳垂:「不說,你不知道你老公最近過得有多壓抑。嘖嘖,我老婆每天都躺在我身邊,我卻21天沒做那事,真以為我是苦行憎,嗯?」
傅先生最後一字尾音上揚,是指控,偏又用沙啞的聲音道出,豈是一般的性感撩人?況且這話傅先生說的露骨,更是充滿了痞子氣,蕭瀟除了臉紅,只剩下窘迫。
妻子這份小窘迫,傅寒聲喜歡看,笑意融融的看著蕭瀟,修長的手指卻從外面探了進去,蕭瀟睫毛顫了顫,呼吸亂了。
應該是觸到了衛生護墊,傅寒聲動作止了,冷不丁的開口問:「還沒過去?」
蕭瀟不看他,只輕聲應:「沒完全乾淨。」
沉默數秒,傅寒聲皺了眉:「什麼時候能完全乾淨?」
「……不知道。」
「……」傅寒聲想嘆氣了,這叫什麼?只能看,吃不著?
還能怎麼辦呢?
蕭瀟察覺那人作怪的手指心不甘情不願的無聲撤離,並在撤離後狠狠的摟了一下她,接連嘆了好幾聲氣。蕭瀟雖然尷尬,偏又生出了幾許笑意來,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