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遠聽得厭煩,不耐煩的擺了擺手,直接打斷了程父的喋喋不休:「知道了,知道了……」
畢竟是自己的兒子,程父可謂了解至深,這位叫程遠的闊少,若是喝酒,必是豪飲,越是有人吶喊,就越是以為自己酒量深,一杯接一杯的往嘴裡灌,頗有幾分梁山好漢豪飲烈酒的架勢。
他出身好,有個有錢的老爸,再加上出手大方,所以身邊從不缺少女人,更不乏女人倒貼。對於程遠來說,唐婉是女人中的極品,只可惜兩人約了幾次會,卻一直沒有稱他心頭好,只差最後一步,就能得償所願,把她吃干抹淨,但往往是這最後一步,卻是極其難走,所以他至今未能如願。
此刻宴會上,程遠顯然忘記了徐譽的警告,喝了不少烈酒的他,迷離的眼光不時追隨著唐婉的美背,看的如痴如醉。
再說唐婉,看到程遠的那一瞬間,當即就寒了臉,再聞他身上酒氣濃郁,唯恐他在人前作出失禮的舉動來,環目四望,見宴會西北角還算安靜,於是提著裙擺走了過去。程遠見了,還以為有戲,笑了笑,緊隨其後。
只可惜,唐婉尚未走近宴會西北角,就被程遠驀然拉到了盆栽背人一角,他緊緊的箍住她,沾滿酒氣的臉龐埋在她的頸窩裡,呼吸直往她皮膚上竄,而程遠本人更是恨不得隔著衣服跟她大戰幾個回合。
倒也不是羞憤,但那一刻,唐婉的太陽穴確實是突突的跳了起來,她掙扎了幾下,掙脫不開,於是一腳踩在了程遠的腳上,她這麼猝然一踩,程遠可謂是措手不及,疼痛是一定的,但好在他還沒有醉得理智盡失,還知道捂著嘴,止住了那道即將脫口而出的痛呼聲。
「裝什麼純潔,圈子裡有誰不知道,當年你和小白臉夜間廝混,當場被你父親帶人逮了個正著,早已是殘花敗柳,你他媽現在跟我裝什麼純情女啊?」程公子說著,心裡又癢了起來,這一癢,手也是癢的,於是再次摟著唐婉的腰,伸手就朝她飽滿的胸部探去。
這是唐婉的傷疤,不能被人提及,若是提及,她必定會暴跳如雷,她惱怒的揮開程公子的手,聲音瞬間惡寒到了極點:「程遠,你別太過分了。」
「過分?」程遠欲蟲作祟,噴著酒氣,壓低聲音冷笑道:「我讓你見見什麼才叫過分。」
程公子說著,一條腿更是橫插在唐婉的裙擺下的兩腿之間,「來吧,做一次是做,做兩次也是做,我一準兒讓你飄飄欲仙……」
程遠的話落入耳中,是輕賤,也是諷刺,聽得唐婉心裡仿佛扎了一根刺,她被刺痛了,她發誓,宴會結束,她絕對會讓程遠付出應有的代價,但此刻她的怒火和悲憤,又該如何宣洩呢?
這裡是唐家,雖然此刻這裡尚無賓客,可若是一會兒有人過來,若是看到她和程遠這樣……
程遠搓摸著她的玉背,唐婉眸子沉了,她越過程遠的肩膀,這麼一抬頭,竟看見了一個面熟的人。
那一刻,唐婉忽然想起了父親曾遭人毆打報復,她曾在咖啡廳被徐譽譴責,全都是因為那個「她」,瞬間怒火中燒,但面上卻沉了氣色,她也不掙扎了,只冷笑道:「是啊,我自認不是純情女,但程公子呢?程公子既然瞧不起我,又何必跟我糾纏不休呢?難道是程公子花名在外,純情女看到程公子大都會望
風而逃?這麼看來,程公子的魅力也不過如此。」
「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