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鐵了心的要折磨她,後來回到床上,更是在她的哭聲中狂肆掠奪著,她不是說他想做就做嗎?全然不顧她的意願,所以他不顧她的身體是不是能吃得消,他只顧他自己,要不夠,乾脆放任自己,一直做……
時間從清晨推進到了中午,清晨飯點,其實有人來敲門,沒見開門,大概以為還在睡,所以敲門聲靜默終止。
上午,傅寒聲手機響了,他沒去公司,博達會議上,老闆不現身,華臻打電話過來,只可惜老闆不接。
同樣是上午,房門聲再次響起,外面的人似是隱隱約約聽到房間內傳來一聲夾雜著喘息聲的暴喝:「滾——」
敲門聲突兀中斷。
到了中午,縱~欲過度的傅寒聲終於離開了蕭瀟的身體,蕭瀟眼睛很紅,抓著被子包住身體,背對著他,身體上的無力早已榨乾了她所有的情緒,她甚至覺得身體完全不是她自己的。
他下了床,聲音冷冷傳來:「如果我再發現你背著我偷吃避~孕藥,後果自嘗。」
蕭瀟把臉埋在枕頭裡,心頭澀的發苦,知道他去了浴室,知道他回到臥室穿衣服,還知道他把她的衣服放在了床上:「躺一會兒把衣服給穿了,中午吃罷飯,我來接你回家。」
他離開了。
蕭瀟承認,她不是他的對手,戾氣也遠不及他的戾氣重,以他的身份,恩寵她大半年,怕是極致。她本該恨他,可是她該恨他什麼呢?恨他一上午的粗暴?但就像他說的,他那麼粗暴,但她是有感覺的,這份感覺讓她輕賤起了她自己。
他是她第一個男人,不管她願不願意承認,身體早已被他烙下了印記,她在婚姻生活里,日漸依賴他,他對她的縱容太深刻,以至於這種深刻總會在適當的時候削減她對他的憤和怒。
在一起,他從未做過避~孕措施,有些話他不說,但她並非那麼遲鈍,她知道他有放任她懷孕的心理,她只是不願知道。這也是為什麼他端水進屋,她著急藏匿避~孕藥的原因。
她只是沒想到他會那麼生氣,儘管這種生氣,大半原因是來自於她的傷人話語。但他為什麼就不肯體諒她,她沒想過要生孩子,她整個人都亂了,還有他說一輩子……
他打算和她生活一輩子嗎?因為孩子捆綁在一起一輩子?
他瘋了。
隱隱記得,他在歡愛之際,還不忘把枕頭墊在她的腰下,那樣的姿勢……
他是鐵了心的要讓她受孕。
蕭瀟掄起拳頭,氣憤的砸向床鋪,他又在耍手段了。
……
傅寒聲臨近12點下樓,正是傅宅準備開飯之際,溫月華坐在客廳里看電視,聽到腳步聲,剛叫了一聲「履善」,還不待說話,就見傅寒聲行色匆匆的出了家門。
溫月華追了幾步:「馬上就要吃中午飯了,你這是要去哪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