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
蕭瀟也不知道想起了什麼,把水杯放在床頭柜上,掀開被子下了床,她直奔書房目的地,打開底層柜子,頓時就傻了眼——
空的。
她之前放置在這裡的避~孕藥不見了。
難道是記錯了位置?蕭瀟不信邪,她在書房裡可謂是翻箱倒櫃,甚至就連臥室抽屜也被她給打開了,沒有,根本就沒有避~孕藥。
她很清楚,不是中了邪,錦繡園沒有避~孕藥,想必山水居也是如此,她終於意識到傅寒聲中午起床為什麼會離開傅宅了,因為他要扔藥,扔完錦繡園,再扔山水居。
扔吧,大不了她吃緊急避~孕藥,事後72小時有效,等他明天一出門,她就出去買藥,他有他的壞招,但她也不能坐以待斃。
蕭瀟晚飯是傅寒聲端上來的,雖是外賣,但是營養粥和配菜味道很好,Sol投資團隊還沒走,這跟傅寒聲推延行程安排有關。
還真是一個好丈夫,粥菜幫蕭瀟擺好,見蕭瀟從盥洗室洗了臉出來,笑意溶溶的招呼她坐下來趁熱吃。
蕭瀟沉默坐下,但目光卻專注的看著他。
「怎麼?」傅寒聲似笑非笑,心裡有譜,但不外露。
其實,蕭瀟應該駁斥他的「言而無信」,質問他為什麼把避~孕藥給扔了,但她選擇閉嘴,只因結果她可以預見,她這麼一質問,他裝糊塗,她獨自氣悶。
忍忍吧!忍到明天就可以了。她現在管不住她的心,但肚子還在她的掌控之內。
傅寒聲是深夜回得臥室,他知道蕭瀟還沒完全睡著,也有意跟她講講莊顏,但蕭瀟閉著眼睛,她用睡覺的姿態無聲止了他的話。她斷不是小家小氣的人,也斷然不會糾結於他和莊顏之間的那點過往事每天都跟他鬧,誰都有過去,誰不曾有過去?或許莊顏是他的過往雲煙,但曾經的情必定是美好的存在,如同暮雨。所以將心比心,她希望莊顏的話題到此為止,她不希望他再提,她也不願再多想。
有什麼情,有什麼愛,默默埋藏在心裡,這事她執意看得淡,也執意看得開。
只能說,現實與蕭瀟預料的有所偏離。
翌日早晨,蕭瀟的精神和力氣全都需要睡眠復原,所以起得有些晚,大概是上午八點鐘。原以為傅寒聲已經離開了,但當蕭瀟下樓時,卻發現本該去公司的某人正坐在客廳沙發上看報紙。
「我去熱飯。」他把晨間報紙丟到茶几上,路過她身邊時,甚至好心情的颳了刮她的鼻子:「早餐馬上就好,去餐廳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