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是一個吻,但過於深沉和熱烈,以至於蕭瀟被眩惑了,他這是要吃了她嗎?
跟吃差不多。
他幾乎吻遍了她的全身,蕭瀟眼睛毫無徵兆的濕了,是他埋首在她動情處的舉動,讓她覺得異常羞赧和窘迫,無力阻止,只是略帶恨意的一遍遍叫他的名字:「傅寒聲,傅寒聲……」
她恨,卻沉淪。
他用柔情醫治她,用尷尬的方式來取悅她,他在她身上落下了只屬於他一個人的印記,就連占有她,也不再是往日的霸道和強勢,他讓她知道,她正在被愛著。
蕭瀟的呼吸亂了,只知道他進~入她的時候,她顫抖的攀住了他的肩,也叫出了聲,她悲哀的意識到,他又把她給「逼」哭了。
細算下來,床事上,他從未善待過她,他總是有各種各樣的法子逼出她的另一面。床事動情呻~吟,恨他卻迫於慾念抱著他不肯鬆手,她那麼難堪,身為始作俑者倒是知錯,笑著哄她:「瀟瀟不難堪啊!是我不擇手段,不是你的問題。」
他這麼一說,她卻是真的想哭了。
蒸騰的汗水,近在咫尺的眼眸,重重地喘息,無不訴說著失控,當蕭瀟乘坐的小舟被巨浪覆滅,她手腳發麻,渾身仿佛被人抽走了所有的力氣,就連手指也是虛軟無比。
她安靜的伏在他的懷裡,急促的心跳聲清晰入耳,他的手指沿著她的背部曲線溫存愛~撫,她輕輕地閉上了眼睛,連動一下似乎都是奢念。
不公平。他酣暢淋漓,她疲憊虛弱,後來他半摟著她,輕聲問:「盡興嗎?」
蕭瀟都快愁死了,他這麼問,她可怎麼回答?
「我沒盡興。」似是抱怨,他說:「這床太窄,再怎麼說也有二十幾年了,我怕太用力,床會塌。」
蕭瀟忍不住笑了,抽出她的枕頭去堵他的話,那樣孩子氣,倒是讓傅寒聲低低地笑了起來。抬手扔開枕頭,撫摸著蕭瀟的發,心情十分愉悅:「明天換一張床吧!換一張大床,怎麼折騰都不怕。」
蕭瀟把臉埋在他的懷裡,她用舉動告訴他別說了,察覺他的唇落在了她的肩頭,遲疑片刻,她說:「我明天去唐氏。」
薄唇在她的肩頭停了下來,屬於他的聲音淡淡傳來:「明天不要哭鼻子。」
☆、4月1日,她是唐氏最年輕的執行長
傅寒聲愛極了蕭瀟。
所謂愛屋及烏,所以就連西苑老宅似乎也因妻子曾經居住過,隱隱帶著三分家居,七分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