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瀟那笑可真美啊!在陽光下無聲綻放,沉香自雅。
溫月華的眼睛仿佛被什麼東西給狠狠的刺了一下,空氣里飄來蕭瀟的聲音:「媽,我第一次懷孕什麼也不懂,如果方便的話,能邀請你去山水居住一段時間嗎?」
溫月華站在那裡,她面帶微笑,但心裡卻有些難過,微微轉身時,眼裡有光划過,似是眼淚。
……
溫月華是5月16日搬進山水居的,都說母憑子貴,溫月華對蕭瀟似是又回到了往日,對蕭瀟可謂是噓寒問暖,事無巨細,照顧的無微不至。
畢竟是有經驗的長輩,準備了很多胎教音樂,把時間安排的很周密,甚至給蕭瀟製作了一張表格,什麼時候工作,什麼時候起身運動,什麼時候該看書讀報……
傅寒聲下班回來,蕭瀟回到臥室把表格拿給傅寒聲看,傅寒聲動手解著紐扣,眼眸卻專注的看著妻子,對於一個禁~欲多時的人來說,一旦出現這樣的目光,很容易就攪亂人心。
蕭瀟抖了抖手中的時間表格:「你要不要先看看這個?珂」
「看你就可以了。」
傅寒聲對妻子是有感激的,這份感激他從未說出口,但他相信妻子都懂,她是那麼善解人意,全家人聚在一起生活,這份融洽是他奢盼已久的事。
他把所有的情,所有的愛,全都透過一個吻傳遞給了蕭瀟,如此霸道,如此纏綿。
吻,失了控。
還不到上~床時間,他已把蕭瀟剝了個精光,吻遍了她的全身,他的唇很燙,落在蕭瀟的身上,燙得她微微顫抖。
女人,也是有欲~望的,尤其是懷孕時的女人,欲~望更是較之往常愈發敏感,但坦承相待,蕭瀟迎來的並不是水到渠成,而是戛然而止。
半途放棄的那個人是傅寒聲,他翻身仰躺,把蕭瀟放置在懷裡,體內欲~望叫囂,但他卻告誡自己不該放縱。
「怎麼了?」蕭瀟不解。
因為問話,傅寒聲笑了,撫摸著蕭瀟的背:「期待?」
蕭瀟有著被他看穿後的尷尬,但她是萬萬說不出口的,她這麼一說,她像什麼?像——
反正不像她,所以她不說。
傅寒聲並沒有繼續逗蕭瀟,雖說孕中期發生床事很安全,但還不足四個月——
「等等,再等等。」是說給蕭瀟,也是在說給他自己聽。
對於這個孩子,傅寒聲也是生怕平時會有什麼閃失,所以在日常細節上格外注意。如果是為了滿足私慾,傷及蕭瀟和孩子,事後再懊悔就太遲了。
伴隨著溫月華入住山水居,蕭瀟的孕吐有所緩解,但她聞不得任何敏感味道,可是有什麼法子呢?有些應酬是避之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