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依你。」他好脾氣的把鑰匙乖乖的交給了妻子,然後笑了笑:「我以後攤張報紙,每天坐在西苑門口……」
傅寒聲在打趣,也是有意討妻子開心,但妻子不給薄面,又是「砰」的一聲響,他再次被拒之門外,但笑意卻正歡。
可愛,真可愛。
此刻是山水居,傅寒聲慢悠悠的站起身,用一句話終止了他和母親的談話:「瀟瀟必須回來,否則我怕是要孤老終生了。」
溫月華一時回不過神來。
……
在蕭瀟的眼裡,傅寒聲是一個清冽孤傲的人,當然生活里從不缺少溫情,每天從外面回來,不管累不累,通常是關注她的情緒至上。
摟著她說說貼心話,夜間入睡不踏實,他總是會把她抱在懷裡,甚至開玩笑他可以陪她一起入夢。
懷孕之後,相擁而眠,他時有被情~欲迷惑的時候,本來抱的規規矩矩,但不知不覺間意味就開始變了,他覆唇吻她,吻得彼此身體發燙,卻只能無奈的偃旗息鼓。
他說:「也就過過嘴癮。」
人前和人後,他是一個截然相反的人,有點矛盾,有點溫情,有點耍流氓,如今——
如今是臉皮厚。
蕭瀟黃昏回到西苑,門前赫然停著一輛大黑車,那人穿著白色棉質襯衫,領扣解開兩顆,袖子挽起,雙手插在長褲里,看著她笑得前事成風。
不可能成風。
蕭瀟不理他,徑直朝門口走去,身後傳來了他的聲音:「蕭董,家裡缺保姆嗎?」
蕭瀟忽然止步,回頭看他。
那人指了指他本人:「男保姆,怎麼樣?」
蕭瀟恨恨的盯著他,她就沒見過像他這麼厚臉皮的人。
☆、他說,真是白忙活一場
蕭瀟近期覺得累,那種累有關於工作,有關於輿~論,還有一大部分是來自於山水居。她就像是一條常年棲息暗處的蛇,它可以在安靜的時候無聲無息,也可以在冷漠的時候重傷周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