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蕭瀟有危機意識,分幾口氣喝完牛奶,端著空碗站起身。
幾乎是同一時間,傅寒聲也起了身,蕭瀟呼吸一急,他已從身後擁住她,唇啃咬著她的耳朵,潮潤的舌舔吻著她的脖頸,灼熱的呼吸「撫摸」著她的眉眼,融化著她的意識,僅是淡淡地親吻就讓蕭瀟站立不穩。
他和她接吻,哪怕只是蜻蜓點水,也總會細緻對待。親吻在傅寒聲的世界裡,它有著無法用言語來訴說的魔力,不僅僅有技巧,更有節奏和深淺進度,該輕時輕,該重時重,該纏綿時纏綿,該霸道時霸道,當他用唇舌臨摹她的唇,當他手指輕柔探進她的睡衣,他終於開始發揮語言的魅惑力。
「我許你嫉妒,許你吃醋,但你不需要嫉妒,不需要吃醋,因為我是你的,履善是瀟瀟,是阿媯的。」他輕聲低語。
蕭瀟沒有回頭,卻被他的氣息和言語折磨的柔腸寸斷。
這樣的動容,只會有一種結局,那就是來不及回臥室,就在客廳里上了「床」,正確的說是沙發。
近兩月,各大媒體報導中,唐氏董事長蕭瀟被譽為最美孕婦。這種美更多的是來自於她的氣質和眉眼間的清冷神韻,那是其她女子終其一生也無法臨摹的天來之筆,都說她淡漠寡言,被譽為冷美人。對於傅寒聲來說,他妻子確實是有些冷,但私下卻跟「冷」無緣,只有他,也只能是他,才能感受到來自於她身體的熱度,那是岩漿,足以調動他全身的情~欲糾纏。
他一直覺得妻子的身體是上等絲綢,摸之光潔無暇,包裹在中式服裝和簡單衣著下的身體更是窈窕玲瓏,那是一種隱秘的薄媚。
兩日前,他碰蕭瀟,極為小心,隱忍欲~望,只是為了不傷到她,但兩日後的深夜,也是凌晨,西苑客廳里,他就像是
tang沙漠裡行走的無望人,而她就是那片綠洲,緊密糾纏,只為吸取她全部的水分。
情事進攻強壯,透著兇猛,蕭瀟在提心弔膽中感受著意亂情迷,隱隱聽到他附在她耳邊,含蓄低問:「可以承受嗎?」
正是身體歡愉時,所有的言語全都淬在了眼神里,蕭瀟摟緊他,這就是答案。
待激情過後,他和她身上都是汗,蕭瀟更是近乎虛脫,枕著他的手臂,疲倦的閉上了眼睛,似睡未睡。
耳邊傳來他沙啞的呢喃聲:「從五月初到七月末,整整三個月,從未像此刻這般酣暢淋漓。」
蕭瀟:「……」
這人不知羞。
是這麼想的,心裡卻儘是觸動,把臉埋進他的頸窩裡,聲音很輕:「我把你餓壞了。」
這句話逗笑了傅寒聲,傅寒聲動容,摟著蕭瀟:「對,把我都給餓壞了。」
後來,傅寒聲套上長褲,幫蕭瀟擦著汗,蕭瀟把頭靠在他的肩窩處,閉眼入睡。傅寒聲低頭看著她,凌晨時分被他獸心大起這麼一壓榨,蕭瀟臉色格外疲憊,落在他的眼裡,落在她額頭上的吻,溢滿了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