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回家。」蕭瀟開始委屈了。
「說完話,我們就回家。」他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見她往他懷
里鑽,分明是想掩飾滿臉通紅,於是傅寒聲一顆心軟了,抱著她,輕輕地撫著她的背:「身為男人,誰不想效仿古代帝王,擁有後宮三千粉黛?但男人的欲~望很大,心卻只有一顆,他不可能瓜分給一個又一個的女人,我有稱霸商界的野心,卻沒有消受後宮三千粉黛的心力和精力。我怕體力不夠,精盡而亡,更怕在遭遇愛情的季節里,因為滿身狼藉,成為婚姻路上的軟肋,錯失姻緣。最重要的是,我可以幻想和她們在床上肉搏廝殺,卻無法說服自己做出狼性舉動?什麼叫性?在我的認知里,性縱使不和愛掛鉤,至少也要有感覺。有句俗話叫什麼來著?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我為什麼那麼有經驗?唉......」
蕭瀟也想嘆氣。
這時,傅寒聲附在她耳畔輕聲說:「男人一旦想到性的時候,通常都不是好東西。」
蕭瀟猝然笑了。
「不許笑。」他不讓她笑,但他嘴角的笑容卻在無聲擴散,抱著妻子,柔聲道:「瀟瀟,我可以不碰你,但荷爾蒙興奮時,我的思想並不聖潔,甚至可以說很齷齪,我總是把你放在我的意識和腦海里,意~淫無數遍,每一次醒來都是酣暢淋漓......」
聽了他的話,也就是昨天晚上,蕭瀟直接推開傅寒聲,惱羞成怒的踩著步伐走,他在後面不緊不慢的跟著,慢吞吞的笑。
小丫頭,跟他玩心眼,這下子無地自容了吧?
☆、土匪搶親:最華麗的嫁衣
博達會議室,昨晚那一幕和如今這一幕重疊,同樣是目光相對,若不是最親近的夫妻,怎會將現如今這個冷靜淡漠的男人和昨晚那個惡劣的人聯繫在一起?
可他們畢竟是一個人。
相較於周遭人的詫異,那個坐在主位臉部輪廓堅毅冷峻,氣度非凡的人,明顯像是老僧禪定,平靜淡定到了極點,似是知道她會過來一般,所以目睹妻子大駕光臨,不驚訝,也不意外,有的只是巋然不動和笑意融融祧。
蕭瀟卻笑不出來,她的目光和傅寒聲柔軟纏繞,並且纏了很久,很久......
在蕭瀟的眼裡心裡,會議室似乎只剩下他和她,只剩下彼此眼眸中燃起的火花,那是逐漸默契的懂得和理解。
2007年8月——2008年8月,她的愛就是這樣在他不同層面的笑容里或絕望、或悲傷、或溫暖、或熱烈的綻放盛開著。
別看他私底下巧舌如簧,不動聲色就能哄她開心,其實他並不是一個善於表達的男人,歷經世事和商場幾經沉浮的他,習慣把心思露一半,藏一半,甚至把悲喜全都藏匿在平靜無波的表情之下。
主位男子望著妻子,嘴角笑容好比是烈陽焚燒,那樣的笑容除了能直刺人心之外,更委婉的掩藏著小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