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機女嗎?不,他心裡知道易婷不是,但被老爺子每天指責強逼娶妻,心裡終究是壓著一把火。
老爺子氣急敗壞,說的這叫什麼話,掄起手裡的老年杖就朝賀連擎背影扔去,人沒砸到,倒是拐杖「砰」的一聲砸地,聲勢很響。
這樣的聲音,足以讓賀家傭人放輕腳步偷偷溜走,唯恐在這麼壓抑的家庭氣氛中禍及己身。
有傭人下意識朝樓梯口望去,只看到易婷站在那裡,耷拉著頭,似是有眼淚無聲砸落。
10月13日,蘇越對蕭瀟說,爛尾樓重建,樓盤名字已經想好了,數年等待,命名《唐氏·未了情》。
☆、出差,10月下旬突接來電
10月中旬,是忙碌月,黃宛之也好,謝雯也罷,開始頻繁出差,拖著拉杆箱,每天「嘩啦啦」的行走在不同的機場和不同的城市酒店裡祧。
早晨視頻會議,透過屏幕,蕭瀟能清楚的看到她們睡眠不足的素顏,她們在獨處時放空思想發呆,卻會在走出酒店時綻放最精神的笑容。
傅寒聲也很忙,出差行程雖然一再縮短,但總有例外。無奈決定出差前一晚,他和蕭瀟飯桌用餐,提起行程,其實傅寒聲已經想好了,蕭瀟如果鬧起來的話,他吃這一套,這趟門他是不會去的,但她這一次卻很好說話,她說:「工作需要,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為此,傅寒聲心思一時轉變不過來,挑眉看她,一度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
蕭瀟並非是胡攪蠻纏的一個人,有些場合她不希望他出席,想必縱使他不出現也無妨,但工作出差,她本該報以理解。
晚上回西苑,等他打電話間隙,會打開電視看新聞,或是早晨看報紙,只為了解他的一日細節。
他在國外,她在國內。他野心勃勃,馳騁商界,滿腹才學,驚艷同流,
夜深人靜的時候,他給她打電話,隔著大洋彼岸,她把手機放在枕畔,聽著他的聲音一點一點的充盈著整個臥室。
他不在國內,不在西苑,但她知道他一直都在。
那天在家裡練瑜伽,挑了一張很空靈的碟片,在十月中下旬平心靜氣聆聽,一室好時光。
傅寒聲這時候還在國外,休息間隙給蕭瀟打來了電話,詢問過她的身體狀況,蕭瀟問他:「在海邊嗎?我好像聽到了海浪聲。琺」
好像?
僅是因為這句話,傅寒聲走近海邊,手機撤離耳邊,讓它更親近大海,他問手機那端的人:「瀟瀟,聽到了嗎?」
問這話時,他的嘴角帶著笑,更是輕聲細語,附近有幾個亞洲人走過,看著那道挺拔的背影,紛紛猜測「xiaoxiao」的身份,有人猜「xiaoxiao」是男子女兒,有人猜「xiaoxiao」是戀人或是妻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