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聲傻眼,無語。他的好母親啊!也算是惱羞成怒了,轉身就要走,卻被溫月華叫住:「履善,瀟瀟讓我告訴你,那個未來要重於她口中的現在。」
傅寒聲愣了,他慢慢回頭看著母親,雖然克制,但眼底卻是滿滿的笑意。
溫月華心裡直嘀咕,這兩個孩子究竟在玩什麼文字遊戲啊?不懂,不懂啊!
☆、唐門番外:2011年,傅家有子摩詰(上)
成長,是為了讓你我變得更加美好,讓每一次微笑都變得更加溫暖。
——2011年,蕭瀟。
美國讀書,蕭瀟選的並非是商學院,而是跟「商」字無關的專業,興趣而為,沒有針對和目的性,頗有幾分瀟灑隨性。
以前的蕭瀟,雖然素顏示人,但膚色慣常白皙,偏蒼白,偶爾帶著病態,缺乏應季女子的活力;2011年的蕭瀟,她聰明淡定,氣色不是一般的好。春日帶著摩詰外出散步,沿途有年輕小伙子見了,總會下意識吹口哨,此時的她臉色紅潤,沿途路人看了只有滿眼的驚艷餐。
背著蕭瀟,摩詰給父親打電話,奶聲奶氣的告著狀:「爸爸,今天又有壞叔叔對媽媽吹口哨。」
辦公室里,傅寒聲一心兩用,跟兒子說話的同時,飛快地在文件上籤好字遞給秘書,他關注的不是誰在對妻子吹口哨,而是那個「又」斛。
「時常有叔叔對你媽媽吹口哨嗎?」傅寒聲溫聲詢問兒子。
那小傢伙,在還不知道愁苦是什麼滋味的年齡里,竟對他父親長吁短嘆,在「唉」了一聲之後,方才說:「你都不知道你太太有多吸引人。」
傅寒聲還是知道的,猶記得情人節那天,他事先推遲公事飛往美國,按響門鈴,等著她開門只為給她一個驚喜,當然前提是他妻子是否願意歡喜外露。
那天收穫驚喜的那個人不是蕭瀟,而是他。驚是心驚,至於喜......表面維持笑容,但心裡卻是隱忍不說的惱。
情人節當天,蕭瀟從學校回來,有男同學送了她一束鮮花,回家後被她插在了花瓶里,就那麼擺放在客廳茶几上,很醒目。
來見妻子,傅寒聲也準備了一束花,蕭瀟接到花,鼻尖湊近鮮花,笑的矜持。
所以當傅寒聲摟著蕭瀟走進客廳,看到那束鮮花時,已是心知肚明。曾瑜是山水居老傭人,平時家居花束自有曾瑜風格,簡單素雅為主,但眼前這束花太雜,也太眼花繚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