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夙隱察覺出今晚這酒有些不對勁,裡面有罕見秘藥,連他都險些著了道。他側首一看,陸蒔蘭的酒水已少了一截。
裴夙隱的手慢慢收握成拳,手背上的青筋也因怒意漸漸隆起。
他明白了,蕭沖鄴今晚留自己也一起用膳,不過是作為迷惑霍寧珘眼線的幌子。皇帝這是想對陸蒔蘭下手,又擔心霍寧珘及時趕來。
果然,一番交談下來,陸蒔蘭這個只飲了一點米酒的,卻比那兩個豪飲了陳年釀的睡得都沉。
蕭沖鄴見裴夙隱也撐著額角,似是不勝藥力,立即讓內侍引兩位臣子分別小憩一番。他對今晚這秘藥很是放心,以陸蒔蘭與裴夙隱這樣的人家,是絕不可能分辨的。
裴夙隱被帶到西閣,陸蒔蘭則被一名強壯的宮女抱進了御書房的裡間。
蕭沖鄴盯著床上的陸蒔蘭,對梁通海道:“去,叫簡嬤嬤過來。這段時日,她總是與霍寧珘單獨在外,朕要知道,他們到底如何了……”
皇帝的聲音此時哪裡還有半分醉意,陰冷得可怕,令梁同海這個真正的陰人都忍不住有些打冷戰。忙道:“是,皇上。”
梁同海知道,蕭沖鄴是橫下心,要看陸蒔蘭的貞潔。連梁同海都覺得,皇帝越來越扭曲,想瘋了,卻忌憚霍寧珘。
簡嬤嬤領命來到書房裡間,便那龍床上臥著一名少年。說是一名少年,但那面龐,實在是太過於清麗。
即便知道簡嬤嬤是個守口如瓶的人,蕭沖鄴依舊道:“嬤嬤,接下來的事,你對任何人都得閉口。若是叫朕知道,你泄露給了任何人,人彘的滋味,朕不介意讓你嘗一嘗。”
簡嬤嬤心下一個激靈,忙道:“奴婢甘願為皇上萬死不辭。”
蕭沖鄴便頷首道:“你看看她,是否還是處子。”又道:“小心些,往後,有的是你伺候她的時候。”
簡嬤嬤立即答:“是。”她在這宮裡待了大半輩子,什麼秘密沒有見過,這些皇族多有晦暗隱秘,倒也見怪不怪。隨即來到榻前,再次看向這垂眸睡著的少女。
這一細看,倒是明白了,為何皇帝口中占有之意如此之濃,這個身著男裝的姑娘,哪怕她這老嬤嬤見慣了天底下進貢給皇室的各色美人,也不由嘆其容色。
見皇帝沒有出去的意思,顯然是要親眼看著她給這少女驗身。簡嬤嬤便將手探向陸蒔蘭的腰肢。蕭沖鄴瞳孔微縮,呼吸變重,看著簡嬤嬤將她的腰帶給抽落,又去剝她的外裳。
梁同海卻是在外急急道:“皇上,太后娘娘駕到。”
蕭沖鄴聞言,只得先讓簡嬤嬤將陸蒔蘭外衫又整理好,自己獨自前往外殿,將太后攔在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