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沒有,而是選擇在剝下來時,一寸寸輕撫過去。如今伏夢無的身體微微發燙,她這樣一撫,令水靈力在伏夢無體表遊走,為她化去體內酒勁。
伏夢無迷迷糊糊感覺口中軟物退出,伴隨酒勁化去,神智漸漸恢復到真正的清醒。
疊好婚服,收入儲物玉佩,夙綏將她放倒,輕聲怪道:「明明叮囑我不許醉,自己卻醉成什麼樣了。」
見她滿眼幽怨地壓著自己,伏夢無尷尬地笑了笑,發現她已把衣物除盡,又抱著自己與她緊貼,當即由尷尬轉為了緊張。
「綏綏,你……」
她未說完,十指便被扣住。
「今夜是正式的雙修,並非單方面了。」夙綏嚴肅且認真地道,「你我先都運轉水靈力,若互渡順利,再除火咒。」
伏夢無還沒見她露出這副認真模樣,聞言忙點頭,「你且說,具體要如何做」
「那麼,開始罷。」可夙綏卻並沒有作答,而是徑直摟住了她。她的手托在伏夢無的背部,一點一按,輕柔地捻著蒼泫星印所在的七處大穴。
她將伏夢無抱到膝上,讓她挪過來坐穩,而後任由對方笨拙地揉搓自己,等了片刻,忍不住淺淺一笑,趴到伏夢無肩頭,撒嬌似的喚道:「主上」
伏夢無心中一凜,「怎、怎麼突然叫這個了」
雖然在穿越到此界前,她的確是養著夙綏的飼主,可冷不防被這麼叫,總覺得很怪。
「我想讓您能肆意些,放開些。」夙綏蹭著她的肌膚、墨發,「畢竟,今晚可是洞房花燭夜,良宵值千金。」
她說話時,伏夢無看著狐尾卷過來,似是活過來一樣,乖乖地伏在自己手邊。
「若是怕,就揪住我的尾巴。」引渡靈力入幽徑時,聽到伏夢無低哼,夙綏忙柔聲安撫,「放鬆,不疼的,我會好好拿捏力道,主上。」
伏夢無與她貼得太緊,感到內府漸漸滿盈,聞言順口嗔道:「不要再敬稱我好麼什麼主上,你、唔……你這樣……我哪裡還有半點主上的樣子啊!」
雖是不疼,但這感覺很怪異。
怪異而舒服。
仿佛雪融化後的水匯入清流,一路經過狹窄卻平坦的河道,朝無盡的江海奔赴。
彎彎繞繞,終是抵達嚮往已久的目的地,再受暖日的照耀,化作白蒙蒙的氣,緩緩融進周遭環境內。
夜深而靜,夢眠樓外侍奉著許多門徒,但無人會打擾到她們。
紅燭搖曳,二人坐在被中,一上一下,熟諳後,一邊輕聲叨念調笑,一邊悠悠調整姿勢。
「上次之後,你是不是又去看什麼書了」細細吻著懷中狐妻,伏夢無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