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不讓你吃?”朱翊鈞問,“你是皇后,你得擺起架子來,下人說的你選擇的聽,全聽她們的,你是主子,她們是主子?”
“今日大婚,心裡本就緊張,難道還要因為早上多吃幾口跟嬤嬤爭執不成。”王容與說,她看著朱翊鈞,討好的笑道,“陛下傳膳吧。”
朱翊鈞看著王容與揚起的臉,心下一動,上手摸著她的臉頰,“你今天看著和平常不一樣?”
“哪裡不同。”王容與想往後撤,沒撤成,這能這樣被調戲的看著朱翊鈞,不甘心示弱,王容與邪魅一笑,“那好看嗎?”
“一般般。”朱翊鈞笑說,“你原就不是靠美貌見長,不要擔心。”
王容與蹙眉,“今日大婚,陛下也不肯說些好話安慰我。”
朱翊鈞笑著攔腰就把她壓向床榻。
“哎呀呀,褥子下有東西,膈的慌。”
“誒,我的禮冠,輕點壓,壓壞了。”
“你太吵了。”朱翊鈞抽出腰帶捂住王容與的嘴說,情緒來的突然,他像個不經女事的毛頭小子,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只想快點擁有她。
王容與因為突然的進入,痛的立即落下眼淚,還要保證表情不猙獰,心裡早已經沸反盈天,做做做,飯也不給一口就要做,褥子下有東西沒清理就要做,衣服都不脫就要做。
你是禽獸還是色中餓鬼,我是你老婆耶,能不能溫柔點,細緻點,不會做前戲,接吻總會吧。
等到朱翊鈞第一次休罷,王容與的狀況已是十分悽慘,衣服半遮半退,裙子倒是都被脫下,此刻兩條大白腿無力向兩邊撇著,紅的白的在腿上留下痕跡,禮冠歪了一半扣在頭髮邊,勒子也是半歪著,妝容還沒有被汗水和淚水染花,眼角的嫣紅更加的紅。
朱翊鈞愛憐的撥弄著她的額發。“剛才朕說錯了,你今天非常漂亮,像另外一個人。”
“那陛下喜歡嗎?”王容與說。
“喜不喜歡你自己沒察覺到嗎?”朱翊鈞笑道,這個時候作為花叢老手和初次的差距就出來了,朱翊鈞可以談笑自若的調笑著,王容與只能羞澀的憋著。
“陛下把我弄疼了。”王容與似真似假的抱怨著,就你這技術,拜拜了你,除了這七天,以後讓你沾身算我輸。
“傻瓜,女人第一次都是疼的,以後就不疼了。”朱翊鈞說。
“陛下叫水吧。”王容與可憐兮兮的說,“現在可以傳膳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