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的周禮上的樂章。”朱翊鈞說。王容與的大眼珠子咕嚕嚕的轉,一看就十分好奇。
“原來陛下是這樣受藝術薰陶,難怪陛下氣度非凡氣器宇軒昂出類拔萃與眾不同。”王容與拍了一長串馬屁後問說。“那我用膳時不用吧?”
“梓童與朕一同用膳時就可共聆佳音。”朱翊鈞說。
很好。王容與在心中的小本本上把和陛下共同用餐這一條划去。
皇帝晚膳有四十多道菜,皇后有三十多道,有些菜看著精美絕倫,但反而生不起用餐的念頭。
朱翊鈞熟練的看著菜說這道菜賞潞王,那道菜賞張首輔,他對王容與說,“你平常用膳時也可把菜賞賜給嬪妃,但你得找著由頭,別天天賞,跟劫富濟貧似的。”
王容與乖巧點頭。
“就是你吃剩下的飯菜撤下去多半是宮女太監分了,但是他們收拾好自己分了,和從你口中賞的菜是不一樣的。”
“你別想著,反正吃不完要給他們吃就開口讓他們先拿走。你的恩賜太多並不好事,寵生嬌。”朱翊鈞說。
“謝陛下指點。”王容與說。
用完膳,禮樂止,王容與搖搖頭,耳朵疼。朱翊鈞讓人推開窗子賞月。
八月的夜晚,夜風有些涼,朱翊鈞用大披風整個兒裹住王容與,“你看到那蠟燭了嗎?”
王容與嗯道,有些奇怪,好好看著月亮呢,怎麼就說到蠟燭上了。
“朕寵幸再多的女人,和她紅燭燃到明的卻只有你一個,洞房花燭夜是獨屬於你和我。”
“所以不要去在意我洞房花燭了多少次,只有此次只有此時只有你和我,才是洞房花燭。”朱翊鈞說,那天王容與小聲嘀咕的話他到底也是入耳了,留到今日來說。“我今日說了這樣的話,就算你有一日走在我前頭,我也絕不會再立後。我這一生,只有你是我選擇認定的皇后。”
王容與伸手攬住陛下的脖子,“陛下,我何德何能能承受陛下如此厚愛。”
“我只說有朝一日,也許你走在我後頭,還要當太后呢。”朱翊鈞笑道。
“陛下走的時候,我也跟著陛下走,我只做陛下的皇后,什麼勞什子太后我才不當。”王容與說。
兩人在新婚之夜說了死呀活呀的話,彼此發了幼稚的誓約,內心卻熨帖火熱,再來水乳融交,就和諧的多。
王容與不扭捏,第一次不說,第二次再有不舒服的地方就直說,當然舒服的時候也是兩腿繃直,好哥哥的亂叫。
朱翊鈞床上何曾有這樣的女子,但是王容與舒服不舒服都直白的擺在臉上,朱翊鈞自然卯足了勁想讓她舒服。關乎能力,不能馬虎,就是皇帝,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