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圍棋旗鼓相當的兩個人,在王容與提議下五子棋後,王容與潰不成軍,“又輸了。”
“再來。”
“朕不跟你來了。”朱翊鈞說,“這麼簡單的棋,沒意思。”
“陛下,好陛下。”王容與央求著,見朱翊鈞不為所動,就眼睛一亮的對朱翊鈞耳語說,“陛下,我們去床上下棋可好?”
“床是下棋的地方嗎?”朱翊鈞奇怪道。
王容與眉眼彎彎。“咱們下點有彩頭的棋。”
“嗯?”朱翊鈞來了興趣。
“誰輸了誰就脫一件衣裳。”王容與說。
“好啊,看梓童能不能撐住一刻鐘。”朱翊鈞聞聽來了樂趣。王容與五子棋下的爛,一盞茶的時間能輸好幾盤,想著王容與一點一點把自己剝乾淨,朱翊鈞有些興趣盎然。
王容與則在他身後意味深長的笑著,陛下你可猜不到我身上穿了幾件衣服,等全脫完,我也玩的盡興。
“你耍賴啊,一支釵怎麼能算一件衣服呢?”
“釵是我的頭面啊,我不能不穿衣服出去,我也不能不戴頭面出去啊,怎麼能不算一件衣裳呢?”王容與狡黠的說。
“你要真把釵當一件衣裳也行,那下盤輸了,脫哪一件衣裳可是要朕做主。”朱翊鈞提出條件,王容與允了。
“好了,你輸了,把肚兜脫了。”朱翊鈞說。
王容與面蒸紅霞,手絞著衣服下擺,十分為難的樣子。
朱翊鈞不忍就說,“那你既然不玩,咱們就安置吧。”
“不行,願賭服輸。”王容與說,她手深入後背解開繩結,在背過身去從衣襟那掏出肚兜,大紅繡荷田的肚兜,還帶著少女的馨香。王容與再轉過來,神色已經如常,“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