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在聞梓童的甜味。”
“陛下。”王容與加重語氣道。“寢殿之內,只你我二人,至情夫妻,怎麼說怎麼做都是情趣,出了寢殿,陛下是天子,不是夫,要莊重。”
“我不喜陛下在其他地方開這樣的玩笑。”王容與說。
“現在是在寢殿啊。”朱翊鈞無辜說道。
“在宮人面前也不行。”王容與說。“出了床,哪裡都不行。”
“梓童許是忘了,就是在暖炕上,你我也曾顛鸞倒鳳,好不快活。”朱翊鈞說。
“那是陛下孟浪。”王容與說,“我是無奈脅從。”
“那梓童要答應我,那書上寫的所有姿勢,都要跟朕學一遍。”朱翊鈞說,“梓童會是好學生嗎?”
“看陛下的表現吧。”王容與掛好最後一塊玉佩,“出去用膳吧,陛下。”
第一百零一章
正月十五前陛下都宿在坤寧宮,帝後同起居,旁人也說不得什麼,朱翊鈞在興頭上,王容與拿了小匣子,把那些書都放進去,“五天學一頁。”
“那五天外的時間呢?”朱翊鈞問。
“陛下是突然變成了新手嗎?不看書不知道怎麼動啊?”王容與說的直白,朱翊鈞笑著把她攬入懷裡,這些日子耳鬢廝磨,同在一個個空間總不能對著做,都要挨著抱著,蜜裡調油。朱翊鈞想著書嘛,原就是個情趣。又說,“那五天一次,梓童是讓朕按日子來?”
“來不來的無所謂。”王容與說,“陛下去跟旁人學習,也可以。”
“真可以?”朱翊鈞問道。
“陛下看我是吃醋的人嗎?”王容與說。
“不吃醋。”朱翊鈞點頭說,“頂多吃點酸棗糕。”
王容與小小拍打一下,“枉費我還費盡心思在元宵給陛下安排驚喜,陛下就這麼想我?”
“給朕安排了什麼驚喜?”朱翊鈞問。
“宮裡往常都是宮人扎的花燈,我想現在宮裡后妃也多,人人扎個花燈參與一下,陛下去賞燈,選個一等,其樂融融豈不是很好。”王容與說,“但我也怕母后說我多事,所以我最開始說的,效仿民間,在宮內擺個小坊市,大家樂呵樂呵。”
朱翊鈞看她,“什麼都敢說,被母后訓了吧。”
王容與聳肩,“武宗年幼愛玩,是劉瑾小兒弄權引武宗放縱,權勢人人愛,脫了韁的權勢就是毒。尤其是帝王的權勢,一旦脫韁,帝王隨心所欲,便是百姓苦,江山危。母后居安思危以武宗事教導了我許久,不可生驕奢玩樂之心,我自己不能生心思,如果陛下以後放縱了,我也得從旁勸導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