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心中當然最重要的是江山社稷,難道我還能和江山去吃醋不成。”王容與抽搭說,你的心裡還要裝你那一個後宮。不要說後宮裡我最重要,和那些妃嬪去比,即使是最重要,是優勝,她都不高興。
她根本就不想去和妃嬪們去比。
朱翊鈞一時啞口無言,不知道如何爭辯。好在王容與被這麼一打岔,情緒穩定了許多,“我早該明白的,只要放無病去結婚,她的生活里就不是只有我一個人了,我希望無病只看重我,但是我也希望她幸福。”
“我要我大哥去問一下那個男人。”王容與說,“之後再慢慢謀劃該怎麼辦。”
王容與讓無憂又回了永年伯一趟,短時間回來了兩趟,老太太還以為是皇后有哪裡不好,無憂說娘娘一切都好,還有個天大的喜事,無病改名做吳娘,進宮伺候娘娘了。
“無病嫁了人生了子現在進宮做小皇子的奶娘?”老太太高興之餘還是有些擔憂。
“好像沒有嫁人。”無憂說,“無病想把孩子接回永年伯府,娘娘的意思是想讓家裡的少爺先去了解一下那個沈家,能順利把孩子接回永年伯府就最好了。”
“無病看來也是受了不少苦。”老太太說,“你回去讓娘娘放心,我必讓她哥哥把這事辦妥,孩子回來就讓娘娘的奶娘養著,娘娘和無病都能放心。”
王厚德去找的沈立文,他向來喜歡開門見山,“無病的孩子我要帶走,什麼條件你開吧。”老太太也思量著老三的脾性來做這樣的事最好,帶點紈絝氣息,對待心眼多的商人,以禮相待反而會讓對方蹬鼻子上臉,王厚德有話不會好好說,就是要倚勢欺人的樣子還是很能唬人的。
沈立文苦笑,“這可是無病的意思?”
“是誰的意思重要嗎?”王厚德說,“雖然你這事做的不地道,但是永年伯府還是承你這個情,在京城內,只要不是違法亂紀的事,要是遇上難處就報我的名字,有沒有用我可不保證。”
“但你要是借我的名頭去欺行霸市,我知道了第一個親自來收拾你。”王厚德說。
“不管你信不信,這個孩子的到來不是我不地道,而是我情不自禁。”沈立文說,“你可以把孩子帶走,即使他會是我唯一的兒子。”
“擱這裝情聖?”王厚德說,“她是你什麼人,一個說不清道不明的妾侍,我知道你還未正式娶親,那是因為你那個商會會長爹想給你在京城找個婆家有依靠的正妻。”
“你能不娶妻?你就能保證你以後沒有孩子了?”王厚德說,“差不多行了,你想要的保護傘,我也給你了,你再演也不會有更多,要是惹的娘娘不快,你們在京城混不混的下去都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