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我們在休假嗎?那自然是做自己想做的事,管他是不是這個時候該做的?”朱翊鈞倒是挺會舉一反三。
“陛下。”王容與說,“我許久沒有騎過馬,正好現在瀛台也沒外人,陛下教會我騎馬吧,也許以後陛下秋狩,我也能跟著去湊個熱鬧。”
“你先解了朕的急。”朱翊鈞道。
“不行,陛下龍精虎猛,等到陛下盡心了,我能不能起身都另說。”王容與小小的恭維一下。
使個巧勁從朱翊鈞懷抱里掙脫,“我先去換騎裝,等等就來。”
朱翊鈞把手放在自己鼻尖輕嗅,上頭還縈繞著王容與的體香,王容與這樣打斷他的安排他並不生氣,大概知道王容與接下來總會有其他的安排。
束手束腳的騎裝,把寬大衣服遮蓋住的身體曲線表露無遺,朱翊鈞沒忍住,多打量了幾眼,“陛下別看了。”王容與覺得被看的有些害羞,本來還坦坦蕩蕩的。
“你穿這樣不就是讓朕看的嗎?”朱翊鈞說。“這麼個太陽天騎馬,你也不嫌曬。”
“瀛台多樹,曬不著。”王容與說。
兩人去到空曠處,先王容與上了她的小矮馬,被牽著走了一圈後,她就讓陛下騎大馬,帶她跑一陣,跑了兩圈後,她讓陛下把她放下,拍手道要觀賞陛下跑馬的英姿,然後就在一旁看著朱翊鈞騎馬跑圈。
這種策馬疾馳的感覺還是挺能抒發身體的燥熱,很久沒有這麼暢快過,朱翊鈞也就這麼跑了許久。
王容與看著他的身影,暗自自嘲,女人是不是這麼理智,知道陛下吃藥,她是決計不會輕易和他同房的,萬一生下的還在帶毒怎麼辦,得陛下徹底離了那個藥才能做打算。
果然絕對的誠實還是不存在的。
人和人之間哪裡有那麼容易。
然後在朱翊鈞再一次進過她身前時,王容與揚起制式的笑容,啪啪的拍掌。
騎了一個時辰的馬,王容與才勸下陛下,“等會陛下腿該疼了。”王容與拿帕子給朱翊鈞拭汗,“陛下出了許多汗?”
“別說,出汗還挺痛快的。”朱翊鈞笑說,“朕現在覺得耳清目明,一身輕鬆。”
“是吧。”王容與說。瀛台有非常大的浴池,王容與能在裡頭來回遊泳,朱翊鈞依靠在池邊,看著王容與游來游去的。
“陛下不會游?”王容與驚道。
“不會游很奇怪嗎?”朱翊鈞道。“朕什麼時候能用到這項技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