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陣疾風驟雨吹,嬌嬌海棠滿地羞。
王容與懶懶的躺著,急促的喘息著,等到朱翊鈞卸力後倒在她身上。朱翊鈞心滿意足的摟著王容與,“哎,那你和朕在元宵燈會的野外還沒演。”
“這戲超綱,要演的話,得加錢。”王容與說。“這不都是陛下看那書里的橋段嗎?”朱翊鈞那的小話本別提有多少,朱翊鈞只看圖,王容與還關心點少的可憐的情節。
“紙上看來終覺淺,不如對話來的有趣。”朱翊鈞揉著王容與的腰倒是意猶未竟,“不如咱們哪天。”
“噓。”王容與道,“陛下消停些吧,在宮裡是萬萬不可能的。”
“那明天夏天去瀛台。”朱翊鈞說。
“看陛下的表現。”王容與說。
“那你也可以學著那書里的婦人叫喚嗎?”朱翊鈞說,“說相公的XXXX死你了之類的。”
“陛下,我可是正經人。”王容與道,等休息夠了,她掙脫朱翊鈞,自己把自己打理好了,又幫朱翊鈞整理一下儀表,然後端著盤子,輕巧的福身道,“陛下的茶涼了,奴婢去替陛下換熱的來。”
朱翊鈞便這麼大手大腳躺在炕上,直到王容與再進來,明黃大袖衫,紅色罩袍,腰間玉帶鑲著半個巴掌大的玉牌並各色寶石,頭上用金絲鬏髻包著,上頭簪著珍珠簪兒和大絨花,明艷端莊,哪裡有剛才胡鬧的放浪勁兒。
“你不是不喜歡用這罩子把頭髮罩住嗎?”朱翊鈞等王容與在他身邊坐下,一骨碌坐起,摸著她頭上的絨花道。
“方便。”王容與說,“也許是年紀上來了,也慢慢能欣賞它的方便。”
“什麼年紀,你剛才頭上抓兩個小包包,比榮昌大不了多少。”朱翊鈞道。
王容與被哄的眉開眼笑,“陛下,佳貴人讓人送回去吧。”
“不送。”朱翊鈞說,“朕對她是殊榮聖寵啊,不留下來過夜怎麼能體現。”
“陛下。”王容與不贊同的說,“把她叫來就夠了,何必還讓她一個人在那邊過夜。”
“朕這是堵母妃的嘴呢,她最近是不是沒有再催你抄經書了。”朱翊鈞說,“藉口病了,連請安都不讓你去,她也覺得沒臉呢。”
“萬事過猶不及。”王容與說,“陛下想著我的心我領會到了,佳貴人還是送回去吧,我可不想有別的妃嬪在啟祥宮過夜,就是一個人,有不行。”
“好吧。”朱翊鈞道,找來張成,讓他找人把佳貴人又送回去。
過後朱翊鈞也是天天把佳貴人召到啟祥宮侍寢,不過是原樣的送來又原樣的送回去,但是宮妃們請安的時候,對著佳貴人就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