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容與仰頭去吻他,“這下我真的要做一個妖后了。”
芙蓉帳暖恩愛長。
第二天早上朱翊鈞先起身去上朝,王容與睡著沒動,朱翊鈞以為她昨夜累了,也沒讓人叫起。
是無病看娘娘過了平常起身的時候都沒動靜,才進到帳去,才發現娘娘高熱了,“娘娘?”無病焦急推著王容與,而王容與毫無反應。
無病出帳來,“娘娘病了,趕緊去叫御醫來。”
“我去兩宮處解釋一下。”顧言晞說。
“與眾妃說今日不要請安了。”
“還有公主那,也暫且不要過來。”
雖然因為皇后的突然高熱,啟祥宮裡有一些慌張,但是慌而不亂,一切有條不紊,只是無病心底深處有一些擔心,娘娘自小就不容易生病,但一旦生病就不容易好,旁人吃來有用的藥她吃起來無用。
希望這突然的高熱,沒有什麼事才好。
許杜仲是最先來的,但是他把脈了許久,卻捉不准到底是因為什麼發熱,只能先替娘娘把熱降下來再說。
片刻後,又有兩名太醫過來,說是太后娘娘聽說皇后娘娘身體不好,著人來看看,再回去稟告,其中就有一位是主治疫病的,他一診脈便戰戰兢兢說,“這,這不是疫病嗎?”
許杜仲皺眉喝道。“杜太醫莫要胡說,娘娘如今只是高熱,其餘疫病的症狀一概沒有,如何能診之為疫病呢?”
“天下時疫萬萬種,症狀沒有一概而論。”杜太醫說,“這如果不是疫病,許御醫倒是說,娘娘是為何高熱?”
許杜仲說不出來。“如果是疫病,如今只有娘娘一人,如何能確定是否傳播?”
“娘娘和陛下住在一起,若是等到確認傳播,許御醫想要傳播給誰後才能認定?”杜太醫說,他一甩手,“我自去稟告太后娘娘,讓娘娘做定奪。”
杜太醫走後,無病面色蒼白的看著許杜仲,“許御醫,娘娘當真?”
許杜仲搖頭,“現在還不好說,只是麻煩的是我現在診不出娘娘為何高熱,杜太醫是治疫病的好手,如果他一口咬定是疫病,短時間內我也沒有辦法辯駁。”
“不過不要擔心。”許杜仲說,“娘娘在深宮內,若是真是疫病,宮裡就不該只有娘娘一個人病患。”
無病面色蒼白,“娘娘昨日出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