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有什麼二姑娘,三姑娘,這家裡不就一個大姑娘嗎?”崔氏冷笑道,“王家的好姑娘,光宗耀祖,我生的那兩個不爭氣的孽障,怎麼好意思說是王家的姑娘。”
“二丫頭死,誰也不想的,但是過去那麼久,你也該走出來了。”王偉嘆氣說。
“走不出來。”崔氏對著王偉冷笑,“這是你們王家欠我的,欠女兒的。”
王偉說不下去,再坐了一下,就起身走了。
每天每夜的造了幾天娃,就是每天吃的都是什麼固本培元,補腎養精的藥膳,還是補的一臉菜色,只王容與榮光煥發,都看不出曾經大病過一場。
“不行了,得歇歇。”朱翊鈞說。
“三郎只有這點力氣,不應該吧?”王容與笑他,“後宮佳麗三千,如今只讓你對我一個人使力,三郎是覺得厭了才沒勁了吧”
“不然,三郎夜御九嬪依稀也就是幾年前的事。”
“這個時候翻舊帳就沒意思了。”朱翊鈞說,“再說哪裡就夜御九嬪了?”
王容與只笑說不說話,等到用膳時,朱翊鈞見又是羊肉,豬腎之類的東西,喊道,“去給娘娘上一道豬蹄來。”
過後對王容與耳語說,“以後就我補腎,你補肉,天天一起,看誰先吃膩。”
“三郎。”王容與架在朱翊鈞肩膀上笑著咬耳朵說,“我忘記跟三郎說了,要補胸前這肉,吃豬蹄是下策。”
“那上策是什麼?”朱翊鈞問。
“上策自然是要三郎日日揉著它,就能變大了。”王容與輕聲說。
朱翊鈞攔腰把她放倒在自己腿上躺著,“你到底還讓不讓我好好吃頓飯了?”
“我可什麼都沒做。”王容與嬌嬌笑著說。
“可讓我見著活著的妖精長什麼樣了?”朱翊鈞用筷子沾酒點在王容與鼻子上,聞著味不太對,又把筷子放進嘴裡一舔,“這什麼酒?”
“許御醫那拿來的。”王容與說,“我也不知道泡了什麼,但是許御醫說是好東西。他們家生女兒釀女兒紅,生兒子釀十全酒,都是成親時喝的。許御醫這酒比別的又多放了幾年,肯定效果更出眾。”
“他家還有這傳統?”朱翊鈞好奇道,端起酒杯聞一聞,“一日只得一杯,三郎慢慢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