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韻寒想出聲阻止已經來不及,眼看著兩個妃子就要被打。白晴剛楊起的手被月容攔下,淡淡的說了聲:「交給奴婢吧」
「啪」的一耳光打在她們臉上。
白晴一時還沒反應過來,被打的兩個妃子已經開始哇哇大叫,本想還手一看江韻寒在身後也不敢放肆,最主要的是她們說的是皇后的壞話,就是被打在她面前也是活該。
白晴不解的看著月容:「你...不該出手的...」
江韻寒明白月容的心意,如果白晴出手打,這件事鬧到太后那裡,吃虧的肯定是她。月容替她做了,再怎麼樣也是奴才的錯,主子頂多有連帶責任。
果然那兩個妃子氣不過鬧到了太后那裡,就算是背後議論皇后也輪不到奴教訓嬪妃。月容被罰掌嘴二十,打到快一半的時候白晴攔下嚒嚒的手:「妾身管教不嚴,剩下的代為受過。」
月容的嘴角都是血,聽到白晴護著自己,十分感動的搖了搖頭:「不用的,奴婢受得了。」
白晴不理會,默默承受剩下的懲罰。
江韻寒聞聲趕來,看到滿嘴是血的主僕二人,尤其是白晴,嚒嚒還在繼續打著。她也顧不了多少跪下把白晴護在懷裡:「太后,是她們取笑臣妾不能生育在先,晴昭儀和月容只是氣不過幫臣妾教訓了她們,您為何不打她們?」
太后先前罰了她們閉門思過一月,可聽到江韻寒親自控訴她們的不是,也罰了她們一人掌嘴十下。
掌嘴事件過後,白晴拿著雞蛋讓月容在臉上滾著消腫。
「雞蛋也有這等用處?」
白晴看月容好奇寶寶的樣子,笑了笑,問道:「為什麼要幫我打她們?讓你白白挨打」
月容的臉頰兩側已經紅腫,開口說話有些疼,艱難開口:「我答應過季公子要好好照顧昭儀的,可還是讓您受了傷。」
白晴不可思議:「季悠?你怎麼記得她?」
月容從枕頭底下拿出一張紙遞給白晴,上面畫了一個古代公子的自畫像,一看這畫功就是季悠自己畫的,極其簡單的人臉輪廓,再就是跟鬧著玩似的的五官。
月容又示意她把紙翻到後面,季悠的字跡。
「月容姑娘,待季悠走後勞煩姑娘照顧晴昭儀,她是我唯一的摯友。而姑娘你也是季悠唯一能信任的人。他日若能相見,定當重謝。」
落款處是季悠的簽名。
月容開始解釋紙上畫和字的來歷:「這是奴婢有一日從床上發現的,剛開始奴婢也不信的,昭儀身邊哪有姓季的公子,畫像也很醜,根本就認不出來是誰,奴婢本來打算扔了的,可在最後竟然有月容兩個字,還是奴婢的字跡。」
白晴又仔細看了看手裡的紙,確實有月容的名字,後面還有一個笑臉。她突然想起三年前的某一天季悠神神秘秘對月容說:「這樣就算蓋章了,說話算話。」原來季悠早就料到自己對皇后的感情不肯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