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涵歪著腦袋想了一會, 說:「跟我有仇的只有齊王了, 他是我的手下敗將, 氣不過想報復。」
「唉, 誰讓我搶走了他的白月光呢。」
慕雪嫣:「白月光是什麼?」
「可望不可及的人。」
「哎,你不要跑。」慕雪嫣一隻手抓住四處亂竄的葉涵讓他面對著自己:「那你的女神是不是你的白月光?」
送命題難不倒葉涵,她用眼睛深深地刻畫慕雪嫣的明眸皓齒,仿佛要把她刻在心裡一樣:「你是我心口的硃砂痣。」
慕雪嫣心頭一震,緊緊與與他相擁:「我要是能早點遇見你就好了。」
壽康宮。
張德全把葉涵遇襲一事隻字不差的稟告了太后。
「你可看清楚了?」
張德全:「奴才的小徒弟看的一清二楚,葉涵遇襲後被一女子安頓在客棧里,而那名女子竟然是後宮的常昭儀。
「常昭儀?」後宮不受寵的女人太多,太后更是對她沒什麼印象。
張德全:「奴才懷疑這小葉子跟常昭儀關係匪淺。」
「而且...他還跟...」
太后惱道:「有什麼說什麼,吞吞吐吐地做什麼。」
「前幾日老奴的徒弟看見他與貴妃舉止親密, 甚至...有肌膚之親。」
「大膽奴才!竟敢yin亂後宮!」太后把茶杯重重地摔在地上:「把他抓起來, 亂棍打死。」
「等等。」太后喚住正要動身的張德全:「難怪貴妃死活不願有孕,好好地去喜歡一個閹人, 看來她這一輩子都與子無緣,不過, 也正好遂了哀家的意了,哀家倒要看看慕尚之在兵符和女兒的命之間到底選誰。」
張德全心領神會:「老奴懂了,這就去辦。」
墨子成翻牌子的時候太后也在,手裡翻著牌子眼神看著太后:「那個...朕今晚可以不去長樂宮了嗎。」
太后翻閱奏摺,嘴裡嗯了一聲。
「多謝母后!」墨子成這幾日沒去景妃那可憋壞了,高興的大喊一聲:「來人,擺駕咸福宮。」
太后輕輕蹙眉,對著張德全問:「都辦好了?」
張德全:「一切妥當,太后放心。」
太后又囑咐道:「前幾日皇上留宿在長樂宮,今日哀家特意備的補藥你必須要親手遞到貴妃手中。」
「親手」兩個字太后咬的格外重。
張德全:「奴才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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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晴趴在江韻寒腿上睡的迷迷糊糊的,墨離一事過後,她們的關係緩和了很多,雖不敢主動與她親密,平常撒個嬌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江韻寒放下手中的書,視線慢慢移到白晴的耳後,回憶起那晚只不過輕輕碰了一下那塊雪白的肌膚她便敏感的不行,嘴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咽聲。